尼克拉夫一個立正，“是。”
“龍華一世，你聽到了嗎？”教訓官問。
龍華一世保持沉默不說話。
教訓官又說：“龍華一世！”
龍華一世還是沒有說話。
“當我叫你的名字時，你應該答‘到’！”教訓官說。
龍華一世還是不說話。
教訓官說：“請看示範。”
教訓官說：“尼克拉夫！”
“到！”尼克拉夫大聲答道。
“奧楚恰夫！”
“到！”
“奧斯特洛夫斯基！”
“到！”
“龍華一世！”
“到！”龍華一世順著它們的答道。
教訓官笑了，“真不容易！好，有進步。”
龍華一世這個時候才明白隊列紀律的意義。
教訓官又開始訓練，“尼克拉夫。”
“到！”出列。
“出列。”尼克拉夫向前踢出一步，然後立正站好。
“奧楚恰夫！”
“到！”
“出列！”
奧楚恰夫也向前踢出一步，然後立正站好。
“兩位都有，出列！”
“奧斯特洛夫斯基！”
“到！”
“出列！”
奧斯特洛夫斯基向前踢出一步，立正站好。
“龍華一世！”
“到！”
“出列！”
龍華一世向前踢出一步，搖搖晃晃地摔倒在地。
“非常好，非常好。起來，起來。”教訓官走上前，將龍華一世扶起來。
龍華一世問：“我怎麼稱呼您？”
“你叫我班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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