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重?”林夏做出又要掐人的手勢。
陸北霆看了她那要吃了人的眼神,女孩子這麼在意自己的體重嗎?
作為軍人,他可不能慫,挺直了身板,
“我重,我說我自己,不行?”
林夏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用這麼硬氣的態度說了最慫的話,被他逗得嗬嗬笑了起來,
“算你聰明。”
陸北霆無語中,這一會撅著小嘴氣的掐人,一會笑的陽光明媚,怕不是個精神不正常的吧。
不過,生氣起來時那撅著小嘴的模樣,也挺好看的。
老中醫看到他們來了也不進屋,出來招呼他們
“北霆,你們來了,彆站院子裡,進屋呀。”
本來鬥嘴的兩人齊聲應道,“好的,趙伯伯。”
做完針灸老中醫又給她檢查了一下,恢複的挺好,沒什麼問題了。
還誇林夏不嬌氣。
林夏嘴巴很甜,“趙伯伯,是您醫術高明。”
他們和趙伯伯聊了會天之後,陸北霆載著她往回走。
林夏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
“陸北霆,你帶我去一趟派出所吧,我想去看看沈成。”
餘情未了?陸北霆眼神愈加深邃。
隻聽林夏又說道,“我怕他流氓罪定不下來,我得去問問要不要我作證什麼的。”
陸北霆的心裡開出了一朵花,車子騎的更賣力了。
加速衝。
林夏被嚇了一跳,“你慢點騎,我掉下去了,你都不知道。”
人家隻回了一句,“抱著我腰。”
得,看人家這流程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林夏:……
以後到了部隊說什麼都要學會騎自行車,再也不讓他載了。
到了警察局見到負責處理沈成案子的公安,林夏問了下情況。
一提起那個沈成,那個公安都一臉恨意,
“他的罪大了。”
沈成一到派出所還不服氣,叫囂著解放軍和家屬都打了他,要告他們。
審問他的公安已經了解了情況,嚴厲警告他林夏和陸北霆打他都屬於正當防衛,並無違規,還警告他誣陷軍人那可是罪加一等的,讓他好好交代問題。
麵對剛正不阿的公安,沈成心虛的嚇尿了。
他可不敢說和原主戀愛的事,那屬於破壞軍婚,更是大罪。
他隻能承認欲耍流氓,但未遂就被打了。
本以為就一個流氓罪,可說來話也巧,公安把人從審訊室帶出去的時候,一個中老年婦女正好來派出所詢問丟失一年的女兒是否有音訊了。
見到沈成撲上去就問,“你把我女兒弄到哪裡去了?”
她女兒失蹤之前就跟沈成來往密切。
隻是家裡人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以及什麼家住哪裡,一直無法給警察提供線索。
雖然沈成不承認,但公安見他眼神躲閃,加大了審訊的力度,終於沈成交代了一年前曾經把那女孩賣到深山老林的犯罪事實。
林夏聽的後背有些發涼,書裡對沈成的描述不多,她隻知道沈成不是個好東西。
沒想到細究下來,這麼不堪。
在裡麵等著吃花生米吧。
幸虧她穿來了,不然這個沈成憑借他那個儒雅溫和的外表和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不知道會騙多少女孩子呢。
畢竟這個年代沒有監控,通信不發達,偵查技術受限,很多人口失蹤的案件,公安們偵破起來也是相當的困難。
……
從派出所出來,林夏讓陸北霆帶她去了趟供銷社,她買了六尺花色好看的的確良布料和一些顏色鮮豔質地輕柔的布頭。
本來還想再逛會,給他買條腰帶,省得他天天催債了,但陸北霆說先記著賬,她的腳還沒完全恢複,不能走那麼多路。
陸念念來找林夏玩,進門找了一圈沒見到人,去問王嬸,
“王嬸,你見我二哥他們了嗎?”
陸念念長相隨母,王嬸一見這個孩子就特彆親切,她三兒子也沒女兒,也稀罕女孩子,回屋拿了一個大蘋果給她,
“你二哥早上跟我借車子,說是去給林夏的腳做針灸了。”
“哦,謝謝王嬸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