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陸北霆滾了下喉結,這個女人確實不禁碰,那身上的皮膚嫩的跟雪一樣,一碰就會落下一片紅。
他從背後抱著她,嘴巴湊在她耳邊,聲音熾熱,
“好狠心的女人,不讓吃肉,還不讓親了,你饞死我得了。”
這個男人現在是不出三句話就撩,林夏大眼睛眨巴眨巴,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她跟彆人說,彆看陸北霆長著一張一本正經、禁欲梳理的臉,他其實可會撩,可會磨人了。
有人信嗎?
陸北霆拿著床單,端起盆子裡她換下來的弄臟的衣物,就往門口走準備去洗。
林夏趕緊拉住他的胳膊,春鳳嫂子在樹上呢,能看到。
萬一傳出去,陸北霆趁操練休息的空,回家給媳婦洗月經帶。
那家屬院那些沒事乾的婦女就有話題了……
陸北霆不覺得男人給女人洗貼身衣物有什麼不妥,女人不也給男人洗嗎?
但這個年代人的認知就是這樣。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口舌,陸北霆把盆子放下,
“那先放著,你彆洗,等我回來洗,這幾天彆碰涼水。”
這也是聽周蘭大姐說的。
然後寵溺摸了她的臉蛋,回去繼續帶兵訓練了。
春鳳站在棗樹上,看到陸北霆出門,高嗓門打招呼,“陸營長,上班去呐。”
“嗯。”陸北霆恢複一貫的冷峻,惜字如金。
陸北霆走後,林夏沒聽他的,把衣服端出來洗。
這又不是冬天,水又不涼,沒那麼嬌氣的。
出來前在衣櫃裡翻了個絲巾係在脖子上,遮擋一下那惹人眼的吻痕。
她把衣服分成兩盆,月經帶和內褲在一個盆子,床單和吊帶裙一個盆子裡。
拿了個小凳子坐在壓水井旁,洗洗搓搓。
抬頭想和春鳳聊會天,見她已經從樹上下去了,看著那結了一樹的棗子,半邊都耷拉到院子這邊了,真是讓人喜歡。
林夏也想在院子裡種一棵棗樹。
……
陸北霆回到訓練場,恢複一臉的淡漠疏離,帶著戰士們訓練。
江川正在大樹下分析戰士們上一輪的訓練成績,看到他回來,走過來勾肩搭背的攬著他,
“老陸,剛去哪了?”
“落點東西在家,去拿了。”陸北霆撒謊不帶臉紅的。
江川咂了咂嘴,
“心落在家裡了吧?這一回去,魂又落下了吧?”
陸北霆給了他一腳,“淨說大實話。“
早上一上班江川就看出這家夥不對勁了,一來就莫名其妙扔給他兩包牡丹牌的香煙,還給他買了幾個大肉包子,純肉的。
那心情是在肉眼可見的美麗無比,口哨都吹起來了,還時不時偷偷的老抿嘴,好似在回味什麼美好的事情。
江川還是第一次見他那個熊樣。
早上幾個連長都看出不對勁了,王喜柱還擔憂的問江川,
“教導員,營長是不是被什麼附體,中邪了,要不要綁起來送醫院?”
一般中邪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中邪了,不綁起來怕營長不願意去醫院。
營長身手好,他們幾個人一起上也未必打得過,再加上教導員,差不多能把他綁起來。
江川心裡都快笑抽筋了,
“你們營長可不是中邪了,是魂丟了。”
王喜柱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江川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出來,這小子肯定是和小嫂子睡一個被窩了,親上嘴吃上肉了。
心裡在美的冒泡呢。
剛才估計也是跑回家看媳婦去了。
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
林夏這邊,正洗著衣服,春鳳用衣服兜著棗子走進院子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