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林夏趕最後一班公交車回來,隨口說了一句沒注意時間,差點錯過公交車。
第二天陸北霆就去給她買手表了。
隻是相中的那款斷貨了,交了定金,今天一早人家才通知去取。
林夏驚喜的打量著手表,表盤不大,手鏈小巧精致,一看就是女士的,而且是上海牌的。
這年頭手表可是個好東西,不僅貴,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一票難求。
“給我買的嗎?”林夏大眼睛閃爍著光芒,這款式簡單低調,是她喜歡的。
“傻娘們,不給你買給誰買。”陸北霆看到媳婦那高興的樣子,抿了抿唇,要是在家,真想親一口。
林夏心罵,你才是傻娘們,你全家都是傻娘們。
今天心情好,懶的跟他計較了。
反正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娘們就娘們吧。
林夏興高采烈的把手表戴上,那手表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既能凸顯氣質又一點不會顯得張揚。
而且大小正好,手鏈的長短也不需要改。
林夏喜歡極了,朝他晃了晃手腕,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小聲說道,
“下班回家再好生感謝哈。”
陸北霆滾了滾喉結,
“看好時間,不許再趕最後一班公交車回家了。”
還有一句,我會擔心,因為操場人多沒敢說出來。
林夏正要走,隻見這家夥又從口袋掏出什麼東西,握在手裡遞過去,
“還有這個。”
林夏驚詫,“你不會買倆手表吧,太奢侈了吧,我戴倆手表會不會被人打劫呀?”
陸北霆哭笑不得,他總覺得這個媳婦腦子裡缺那麼點零件,那腦回路和彆人不一樣。
林夏掰開他的手指,是兩顆大白兔奶糖。
哇……
這個男人今天真是浪漫到她了。
林夏從他手掌抓過奶糖,順勢,食指還在他手心撓了一下。
這一撓,撓的陸北霆一下不淡定了,清了清嗓子,
“注意影響。”
林夏見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抿唇笑。
裝。
現在知道注意影響了,那回到家也沒見你注意影響,到床上也沒見你注意影響呀。
男人呀,哎……
見江川走過來,林夏和他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去趕車了。
江川隨口問道,
“嫂子找你有事啊?”
陸北霆看了眼林夏的背影,深深的歎了口氣,拍了拍江川的肩膀,哀怨的說道,
“我這媳婦真是愁死我了。”
見他愁的唉聲歎氣的,江川一時懵圈了。
這才一個被窩睡幾天,按理說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怎麼又開始鬨矛盾了,
“小嫂子又要喝敵敵畏了?”
也不對呀,剛才看嫂子還笑盈盈的。
陸北霆白了他一眼,心罵,你媳婦才喝敵敵畏呢,你媳婦天天喝敵敵畏。
然後傲嬌的說道,
“我媳婦現在是走一步追一步,一會都離不開我,這不,一會不見我,又過來看看我,愁呀,愁死了。”
見他那個欠欠的樣子,江川真想一巴掌呼死他,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咱好歹是個營長,手下幾百口子人呢,一天不吹牛能憋死是不?”
江川這小子還真不好騙,陸北霆咂了下嘴,
“實話還不讓人說了,不信,你哪天到我家看看,咱這家庭地位在那擺著呢,我一到家碗筷放好,睡覺前洗腳水倒好,說話都不敢有大聲的,就怕我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