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回到團隊就該去彙報的,可他隻想著回家看媳婦,結果拖到現在。
他和江川一起去了參謀長辦公室。
參謀長已經接到了軍區那邊的電話,他們倆在這次軍事培訓中表現是最突出的,真給他長臉呀。
拉著他們聊啊聊,還說晚飯去他家吃,讓他老伴炒幾個菜,
一起喝兩杯。
陸北霆都快愁死了,回來就想和媳婦安安靜靜的待會,怎麼那麼多攔路虎呢。
自然不能喝,留江川和老連長喝吧。
他正好孤家寡人,還能蹭頓飯。
終於熬到了晚上,夜靜悄悄的,某人的心卻是燥熱的。
陸北霆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一上床就熄滅了燈。
“你還沒做俯臥撐呢?”林夏好心提醒。
他每天都要做的,林夏好幾天沒看了,想看。
陸北霆卻痞痞的說,“在床上做。”
床上怎麼做?
他上床沒兩分鐘,林夏後悔了。
後悔穿那條吊帶裙。
後悔說那句晚上洗的香香的再親。
她想的是像以前一樣,隻親能親的地方,可他呢,卻一點不聽話,親過的地方要親,沒親過的地方更要親。
不安分的大手探進吊帶裙,在她盈盈一握的軟腰上流連摩挲,手上繭子蹭的人發癢。
他的腰又細又軟,陸北霆說這根本不是腰,簡直就是要人命的彎刀。
他不敢使勁握,怕給她折斷。
這麼細的腰,這麼軟的身子,待會經得起折騰嗎?
大手緩緩向上,握住心心念念的/柔/軟/,嘴巴隔著衣服磨蹭,但不敢輕易去親,
“還脹痛嗎?”
下午林夏並沒有回答她,他想知道。
他說,如果她這裡還是不舒服,他就不親,還能忍一忍。
要是不痛了,這裡就是他的,一刻也等不了。
林夏被這個家夥撩的心裡軟軟的,眼紅的眼尾顫了顫,
“痛,不能親。”
可小小的謊言一秒鐘就被陸北霆識識了,他剛才忘了說,
“如果撒謊,狠狠欺負。”
“你敢……”
林夏抱怨的語氣如紙老虎一般,沒了一點氣勢,如語音未落,這家夥就親了想親的地方。
他真敢。
終於得逞,吻的輕柔且渴望。
林夏身體一僵,癢癢的,麻麻的,仿佛一道微弱的電流觸動了神經末梢,讓人軟軟的,無力反抗。
他體內嘴唇重新回到她的唇,他吻的熾熱,霸道,呼吸越來越急促,
“乖,想要你,行嗎?”
林夏早已動了心,現在又被她撩的動了情,好看的杏眸氤氳著迷人的水霧,卻還故意逗他,
“不行,最起碼要等……”(半年)
尾音被碾他碎唇於齒間,不讓她說。
這個家夥就是這樣不講理,會詢問你的意見,但又不會聽你的答案,尤其是他跟他想要的答案不一致時。
這個吻霸道的讓人無法呼吸。
她精致的笑臉被吻的愈發紅潤,不由自主,唇邊溢出輕輕的嗯聲。
這醉人的“嗯”聲徹底撩動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
他想多撩她一會,想給她更多溫柔的前戲,但已身不由己了。
子彈已經上膛,不得不發。
粗糲的大手溫柔撫摸腰間,探進小內內,褪去她最後的防線。
繼那晚後,兩人又一次‘坦誠相見’。
連綿的吻襲來,吻到她不再拒絕,也無法拒絕。
林夏知道這個男人的霸道和會磨人,現在那帶著溫度的槍支就直愣愣的戳著她,氣勢十足,蓄勢待發,根本沒有退讓的可能。
她就知道今晚在劫難逃。
況且她也沒想逃。
這麼優質的男人,不吃留著給誰?
她纖細的手指拉開抽屜拿出計生用品。
果然如她所料,有點小了。
或許不怪人家小,怪他……
太……
黑夜中,兩條俊美的身子熾熱糾纏在一起。
“陸北霆,輕點,有點疼……”
儘管不是第一次,儘管那晚已經有過。
但因為尺寸太不匹配,她依然有些疼,需要慢慢磨合,需要適應的過程。
“知道了,乖,我輕輕的。”陸北霆熾熱的故意噴灑在她耳邊,溫柔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