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北霆自然免不了要和林夏算總賬。
天一黑,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把林夏手裡的雜誌一丟,美其名曰,把眼睛看壞了。
燈線一拉,又美其名曰,電費那麼貴,老亮著燈多浪費錢,得會過日子。
在床上抱著她,親著她,哄著她,寵著她,要著她……
這家夥的欲望是真大,狂潮拍岸,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疲憊。
但心疼身下的愛人也是真的,今天她說慢點他真的就慢點,她求饒時也會停。
在她放不開時,也會輕聲在她耳邊哄,
“乖,不會有人聽到的。”
在他一次次的溫柔誘哄下,兩人一次次的共赴高峰。
玩的花,是累人,但一場和諧,雙向奔赴的美好是甜蜜幸福的。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都這樣,事後都會在女人的耳邊問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第二天林夏倒沒覺得太乏,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耐力,還是習慣了他的強度,又或許身心的愉悅掩蓋了疲憊。
臉色紅潤透亮,像被晨露滋潤過的花兒一樣嬌豔。
吃過早飯,她收拾好衣服準備去縣城。
昨天問陸北霆怎麼和馬大姐說的,他還賣關子,隻說解釋的妥妥的,她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他說的信心滿滿,但林夏還是隱隱擔憂,
做生意,就怕不好的口碑。
畢竟縣城就那麼大,有經濟條件能私人訂製的客戶圈就那麼多,那些闊太太們之間又是有來往的,得罪一個客戶可能會導致一批客戶的流失。
但事已至此,也隻能儘力的去解決。
到馬大姐家後,兩個客戶已經在到那了。
林夏打了招呼後,很真誠的道歉,
“兩位姐姐,失約的事確實責任在我,這次的手工費我給你們打五折。”
隻見那客戶大姐一點沒生氣,還麵帶笑容,
“不用打折,林同誌呀,你人沒事吧?”
林夏驚呆了,陸北霆那個缺腦子的,不會真和她們說,自己被折騰的下不來床了吧?
她木訥的搖了搖頭,“沒事。”
還活著。
那大姐又安慰道,
“林同誌啊,你對象也是關心你,你可彆因為這點事和他鬨彆扭,影響兩口子的感情哈。”
另外一個客戶大姐也附和,
“是啊,你對象人是真不錯,我們聽了都感動了,你真找了個好男人,以後對他好點。”
林夏徹底懵圈了。
不是,這說著失約的事,怎麼都誇起陸北霆來了。
林夏也不知道陸北霆怎麼和她們說的,不敢輕易搭話,怕說岔了。
聽她們聊了幾句後,林夏才知道。
陸北霆昨天和她們打通電話後是這樣說的:
我媳婦一早就準備給你們送衣服去的,一出門滑了一腳,屁股差點摔成了八瓣,走路都一瘸一瘸的了,還非要堅持來送衣服。
我攔著沒讓,她心裡裝著客戶,但我心裡裝著她呀。
我一個窮光蛋,工作不好長相堪憂,快三十了老天憐憫才混上個這麼好的媳婦,我容易嗎我,萬一我媳婦出點事,我可怎麼活。
我讓她在家休息一天,她就跟我鬨,還打我,說再攔著她,她就不要我了,要跟我離婚。
還說就算不能走路了,爬也要爬著去縣城,準時把衣服送到客戶手中,不能失約,不能讓客戶失望。
我也急了,很嚴厲的對我媳婦說,你今天要是非要去,就從我的屍體上爬過去。
咱們客戶那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事出有因,就是晚一天,肯定也是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