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你得給我做主呀,你們這一個營長的媳婦,叫林夏的,給我女兒下了春藥,把我女兒的清白給毀了,必須讓她坐牢,蹲監獄,要不然,我就死在這。”
這是胡玉玲在路上教她的。
領導都怕鬨,尤其怕女人鬨,鬨的越大問題解決的越快。
蘇母沒主意,什麼都聽胡玉玲的。
陸北霆聞言,倏的站了起來,眸色晦暗,
“不可能,我愛人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原來是你媳婦呀,你肯定也知道,你也不是好東西,虧我公公還幫過你,你們兩口子還害我女兒。”蘇母說著就往陸北霆身上撲。
江川擋在陸北霆前麵,嚴厲警告,
“有事說事,要是想來部隊撒野,你找錯地方了,小心把你送公安局。”
“害我女兒,還要抓我去派出所,這是把我們娘倆往死路上逼呀。”蘇母伸著頭,要起飛的姿勢,往江川身上抵。
胡玉玲在一旁趁機火上澆油,生怕火燒的小。
團長桌子一拍,“都冷靜,先把事情說清楚。”
蘇母哭天抹淚的,胡玉玲主動請纓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末了一句是,
“蘇筱然親口和我說的,是林夏給她下的藥。”
既然牽扯到林夏,那肯定得把當事人蘇筱然和‘犯罪分子’林夏喊過來。
當場對峙。
林夏和春鳳正在家做衣服,見團長的警衛員小朱來喊,驚訝又納悶。
我都不喝敵敵畏了,領導怎麼還找我談話?
林夏試探性的問,“小朱同誌,首長喊我有什麼事?”
小朱嘴很嚴,“去了就知道了。”
林夏把手頭的活交給春鳳,和他一起出門。
出了門剛走兩步,小朱看看左右沒人,小聲說道,
“嫂子,蘇筱然的父母來投訴你下藥毀了她女兒的清白,陸營長也在那。”
小朱之前因為一些事被人栽贓,受過陸北霆不小的幫扶,剛才見陸北霆堅決維護他愛人,他便提醒讓林夏有個思想準備。
剛才春鳳在,有些話不方便說。
林夏驚詫,應該是那天茶樓下藥的事。
我沒追究她,她還倒打一耙了。
那就把這個賬算一算。
林夏對小朱萬分感激,但此刻不宜多說,有情後補。
警衛員匆忙去喊蘇筱然了。
蘇筱然聽到那麼大的官找她談話,驚喜大過驚訝。
會不會哪個當官的,相中自己了,讓團長給保媒的。
畢竟,很多軍官都是從文工團找媳婦的,而自己又是文工團的台柱子。
其實她也不是一定非陸北霆不嫁,要是有比陸北霆職位高的長得帥的,或者是司令、軍長的兒子相中她。
她也願意試著接觸一下。
她沒急著去團長辦公室,而是先回宿舍化了個精致的妝,好好打扮一下。
逆天改命的機會來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她一定要緊緊抓住。
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也不要緊,到時候弄點鴿子血、雞血的糊弄一下就過去了。
等她當上了首長夫人,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林夏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