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衝動去找蘇筱然報私仇,但並不等於不把蘇筱然的罪名給坐實了。
壞人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既然沒有她下藥的證據,那就去找。
他到營隊安排了下工作,便和江川去了縣城,去了胡玉玲說的那個房子附近。
一番打聽很快,揪出了方青鶴。
知道他們為什麼事而來,方青鶴嚇得快尿褲子了,問啥說啥,
他願意將功補過,指正蘇筱然買藥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害林夏的。
什麼情啊,愛啊,喜歡的,在這個關頭,都通通拋之腦後了。
反正已經睡過蘇筱然了,也知道什麼味了。
……
陸北霆走後,春鳳帶著招弟過來玩,
兩人邊做衣服邊聊天。
春鳳把這幾天家屬院傳的那些閒言碎語說給林夏聽,
“林夏,以後那個李二妮和田桂英來做衣服,你彆給她們做了,這幾天就她倆跳的歡,生怕你們不出事,要不是周主任壓著她們,不知道要造什麼謠呢。”
沒一會,周蘭大姐聽說林夏回來了,過來看看,也加入她們的聊天,
“咱這家屬院的軍嫂來自全國各地,什麼人品什麼素質的人都有,咱心裡有數就行了,儘量能不發生矛盾就不發生矛盾。”
周大姐是婦女主任,格局大,凡事還是堅持以和為貴。
吵起來,她還得出麵做工作。
林夏之前聽說了,他們隔離的時候,周蘭和張鐵軍兩口子為她們的事沒少奔波,三更半夜喊去找小朱打聽他們的消息。
都說患難見真情,雖然這不是難,隻是一次小小的隔離,就見證了人心的叵測,更見證了情誼的可貴。
陸北霆回營隊那邊會給小朱,張鐵軍大哥他們一一道謝。
林夏也不忘給周大姐道謝。
雖然一句感謝代表不了什麼,但也要讓人家知道,她們的付出自己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人,都是需要那麼一句話的。
周蘭大姐‘嗐’了一聲,
“妹子,咱們姐妹能聊得來,那是緣分,你和陸營長的為人我們看在眼裡的,我們願意幫,再說,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
三人正聊著,有人來喊周蘭,
“周主任,你快去看看吧,王鵬飛和她媳婦打起來了,胡玉玲拿著繩子要上吊。”
周蘭板起臉煩心的說,“這一天天的,還能不能讓我消停會。”
她走後,春鳳拉著林夏也要去看。
林夏忙著手裡的活,“咱不去,那兩口子不知道又演什麼戲呢。”
胡玉玲要是舍得上吊,那她擺酒席請全國的人吃三天,慶祝慶祝。
周蘭到那一看,院子裡擠滿了人,王鵬飛和胡玉玲打的不可開交。
胡玉玲抓著王鵬飛的臉撓,撓出了好幾道血印子,王鵬飛就扇她的臉,
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的胡玉玲臉上都是紅紅的巴掌印。
圍觀者有氣無力的拉著王鵬飛,嘴上勸著彆打了,心裡卻在加油,打得好打得妙妙打的呱呱叫。
平時被胡玉玲扯過老婆舌的人,恨她,巴不得王鵬飛狠狠地扇。
和胡玉玲一起扯老婆舌的人,也不怎麼喜她,動不動就顯擺自己是城市戶口,也期盼著她挨打。
打,繼續打,彆停,千萬彆停。
狠狠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