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知道他想聽什麼,但故意逗他,
“喊你陸北霆,陸二蛋,行不?”
陸北霆含住她的唇,輕輕的懲罰性的咬,疏離的臉上禁欲不在,聲音滾燙,
“小壞蛋,你就是故意的,乖,喊我什麼。”
他邊吻邊追問,吻從脖子到鎖骨,一路往下親,含住飽//滿……
林夏被他吻的呼吸急促,嘴唇微張,杏眸裡薄霧迷離。
嬌嗔,“不讓再親那。”
陸北霆鬆開,鼻尖去磨蹭著她的鼻尖,
“你喊出我想聽的,我就不親了。”
林夏知道是磨不過這個男人的,櫻唇湊到他耳邊,嬌聲道,
“老公,不許再親了。”
陸北霆深深的滾了下喉結,“老婆,還想聽。”
他這幾天晚上都是喊她老婆的,隻是白天不好意思,還是喊媳婦。
“老公、老公。”林夏被這個纏人精纏的沒辦法。
可是……
這個家夥終究是騙人的,哪裡是喊過老公就不親了,他是親的更厲害……
邊做邊親。
隨著他的猛烈,臥室傳來一陣極力隱忍,卻又實在忍不住一串串字母的發音,讓人隻聽著就麵紅耳赤。
月亮公公都失去的隱去了光輝,給相愛的人留下足夠的私人空間。
他體力好,每次都把身下的嬌軟折騰到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林夏想去上個廁所的力氣都起不來,腿軟的不行。
陸北霆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讓她彆下床。
他起床開燈把一地的狼藉收拾一下帶出去,然後在一個紅色小巧帶蓋的尿桶拎了進來。
這是陸北霆之前買的,本想放在臥室,省得林夏半夜想上廁所的時候,往外麵跑了。
外麵黑。
但屋裡放個尿壺,林夏覺得挺彆扭的,而且她睡眠好,隻要晚飯後不多喝水基本不起夜,便一直沒拎進屋裡來過。
林夏已經穿好睡裙疊了張粉色衛生紙在手裡,下了床。
說實話,還挺不好意思用尿桶的,沒用過。
“你把燈拉滅吧。”
陸北霆笑她,“臭毛病真多,尿尿還得關燈。”
卻很聽話的把燈熄了。
她好了之後,他才把燈打開,把她抱回床上,然後把桶拎到外麵去倒掉,林夏叮囑他倒過尿桶洗下手,再給她帶點水來,她也要洗手。
陸北霆又罵她臭毛病真多,天天洗手,但一一照她說的做。
然後上床,把的抱在懷裡,吻她還泛著紅的臉頰,
“老婆,我對你好不好?”
林夏窩在他懷裡,“好,超級好。”
哪知陸北霆這是話裡帶著圈套呢,
“可是,你對我一點都不好,今天當著我的麵誇那個馬澤明穿西裝好看了。”
林夏淺笑,她就知道,這個事沒那麼容易過去的。
還有今天在縣城逛街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講究的男人,林夏對他身上的襯衫很感興趣,多看了兩眼,也被這家夥發現了。
看吧,果然記在他的‘賬本’裡了。
陸北霆什麼都明白,但他就是想故意‘冤枉’林夏,想要讓她哄他。
白天,他是一個冷臉的糙漢子,林夏遇到任何困難,他都護著寵著,天塌下來,他也給她頂著。
可晚上,他就喜歡黏在媳婦的懷裡,磨人,矯情,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