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可是不希望李二妮再回來了,一個臭魚惹得滿鍋腥,便問陸北霆,
“我淘菜時,聽你和劉連長聊離婚的事,你說,他和那李二妮真能離得成嗎?”
陸北霆點頭,“看他那個勁頭,是鐵了心的要離,八成會離,不過這些事也不好說。”
林夏一臉問號,“這話怎麼說?”
陸北霆又說,
“當初我信心比他還堅決呢,下冰雹都阻擋不了我離婚的步伐,結果呢,回去一趟,不就被你給睡服了,沒離成。”
林夏剛喝到口的飯差點嗆出來,
“沒臉沒皮的,誰睡的誰?”
陸北霆把凳子挪過去,跟媳婦坐一起,壞壞的小聲說,“我睡的你。”
這聽著也不像好話。
吃個飯也口無遮攔的,非治治他不可,林夏把筷子往碗上一放,
“彆管誰睡的誰,聽你那口氣,沒離成,你是後悔了是吧?”
陸北霆立刻說道,“媳婦,我沒有。”
林夏小嘴一撅,
“你就有,你就是後悔了,我也馬上去寫離婚申請遞上去,一批下來咱們就離,彆影響你去找第二春。”
陸北霆現在最聽不得她說離婚兩個字,急了,吼道,
“你敢,反了你了。”
“吼什麼吼,就知道吼我,我就敢。”林夏本來沒多少氣的,被他一吼,氣還真上來了,起身就去屋裡拿紙筆。
然後……
陸北霆可體會到什麼叫女人難哄了,你說什麼她都不聽不聽的,即使聽了也是故意跟你唱反調,
你說一句話,尾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一百零八句在等著你了。
比如:
他語氣誠懇,老婆,不該吼你,我錯了,……
她不鹹不淡的回,
你一營之長,堂堂兵王,怎麼可能錯,你哪裡會錯,錯的是我,不該沒有自知之明把你睡了,不該把你困在婚姻的牢籠中,不該阻礙你去找真愛的步伐,跟我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哈,我給你道歉,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陸北霆覺得,女人陰陽怪氣起來,比要喝敵敵畏還難纏。
不過,她不是像其他女人一樣大喊大叫,而是跟平時說話一樣的聲調,不緊不慢,也蠻可愛的。
陸北霆被她氣笑了,逗她,“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趕緊給我去打洗腳水去。”
可想而知,自然被林夏揮著拳頭捶了兩拳,仍不解氣。
陸北霆本想著在床上給她徹底征服了,誰知道一上床,這丫頭就跟那過年的豬,受驚的驢,上岸的魚一樣。
摁不住,根本摁不住。
不讓他親,不讓他抱,不讓他碰。
連平時緊緊貼在一起的枕頭也被林夏扔到了床那頭。
幸虧,陸北霆不是吃素的,專治各種不服。
天天帶兵,還收拾不了你個小女人了。
一個擒拿,壓在身下,兩隻白嫩的小手被他握住,舉過頭頂。
熾熱霸道又溫柔的吻襲上她的軟唇。
吻到身下的人小臉泛紅心跳如鼓,吻到她身體變的軟軟的,不再掙紮。
吻到她願意讓他親,還不知足,還非要吻到她願意回應他的吻。
陸北霆赤紅的眼眶欲望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