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鳳背著背簍,自顧自的和林夏說著,“這廟會一年就一次可熱鬨了。”
“上山的路上很多擺攤賣東西的,賣什麼的都有,我想先去上炷香,然後看能不能買個搓衣板,家裡的那個裂了。”
說的興致勃勃,根本沒在意這女的。
但林夏可是一出門就注意到她了,剛開始是打量她的衣服,她身上披的那個披肩還挺好看的,
繼而發現這女的也一直緊緊的盯著自己看,
好像認識她一樣。
林夏納悶,這個女人,是誰?
把自己的記憶和原主的記憶翻了一遍。
確定,不認識這人。
正想問春鳳認識嗎,這女的已經走過來,噗通一下跪在林夏跟前,聲音哽咽,
“姐姐,看在我已經懷上你男人骨肉的份上,你就行行好,離婚吧。”
你看著沒有二十八,也有二十五了,喊我姐姐?
罵誰呢?
不對,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真正的問題好像是,
這個女人說,她懷上了陸北霆的骨肉了?
林夏大腦空白了幾秒,不可置信的掃了一眼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又睨了眼這女人的臉。
腹誹。
陸北霆的眼光這麼差嗎?
偷吃找個這樣的,她這個原配都覺得丟人。
說歸說笑歸笑,自己的男人自己還是了解的,他家二蛋不是那樣的人。
這女人怕是裝懷孕碰瓷的,趕緊往後退了幾步,離她遠遠的,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那女人跪著不起,抹了下眼淚說道,
“我叫沈瑩瑩,我們雖然沒見過,我知道你是曹大山的媳婦,我就是來找你的。”
呸。
誰是曹大山的媳婦,跪錯人了。
這個沈瑩瑩,是曹大山在外麵的相好。
自從懷上孩子後,一直逼著曹大山離婚娶她。
她也想當軍官太太,也要堂堂正正的住進家屬院。
曹大山比誰都想離婚,想娶沈瑩瑩進門。
讓家屬院那些笑話他的人看看,他曹大山也有後了,看誰以後還敢在背後蛐蛐他是絕戶。
奈何春鳳不願意離呀。
沈瑩瑩才不管那三七二十幾,反正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就要娶我,不娶我也去部隊鬨。
鬨完我再去打胎,讓你工作孩子一個也撈不著。
曹大山也被逼急了,
“瑩瑩,那春鳳不願意離婚,你就是逼死我,我也沒辦法娶你呀。”
沈瑩瑩才舍不得逼死曹大山,逼死他,誰養她,誰養她肚子裡的娃,還怎麼當軍官太太。
於是想了一個辦法,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她去求春鳳。
她現在才懷上一個多月,還未顯懷,故意在肚子上綁個墊子,讓肚子明顯一些,挺著肚子往春鳳跟前一跪,不信她不心軟。
她挺著個大肚子往春鳳跟前一跪,不信她不心軟。
曹大山眼前一亮,這個辦法可行,
“瑩瑩,你真聰明,比那個整天哭喪著一張臉的春鳳不知道聰明多少倍,就是委屈你和孩子了,你下跪的時候小心點,彆動了胎氣。”
沈瑩瑩沒見過春鳳,曹大山知道今天春鳳會去趕廟會。
他請了會假,和沈瑩瑩一起在家屬院很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等。
遠遠看到春鳳從家屬院出來,曹大山悄悄對沈瑩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