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好像親嘴,就會被抓走關起來一樣。
周蘭和林夏被她謹慎的模樣逗笑了,周蘭爽朗道,
“春鳳,你年齡不大,思想怎麼那麼老派,還不如我新潮呢,你們現在是戀愛關係,親也不犯法,不過,彆讓人家看到就行。”
年輕人那點事周蘭懂。
想當年,她和她家老張還沒領結婚證的時候,哪次在小樹林約會,老張不是抱著她親了又親,不讓親硬要親。
兩人差點都沒控製住,幸虧都是革命意誌堅定的人。
硬硬的給撐到了結婚那天。
想想,年輕真好啊,再看看現在老張再親她,都找不到當年小樹林的感覺了。
春鳳的臉紅的更厲害,她還想解釋我們真沒親嘴。
但覺得會越描越黑,乾脆也不描了。
周蘭又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提交結婚申請?”
春風的意思是,現在才離婚沒多久,怕人說閒話,想過一段時間再提交結婚申請。
但劉闖不願意,
“愛說閒話的人,你就是等上一年,她們該說還是得說,咱考慮她們乾啥,我今天晚上寫好申請,明天就提交。”
好不容易等到春鳳點頭了,萬一再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給誤導,改變主意就麻煩了。
早點把證領了,他心裡才踏實。
春鳳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既然決定在一起了,那就不拖了,
“我聽你的。”
周蘭和林夏一臉姨母笑,這狗糧吃的,晚飯都不要吃了,喝口水送送就飽了。
大家聊了一會之後,
估計他們兩人還有好多話要說,林夏催促他們快走吧。
再不走,這狗糧她就吃撐了。
林夏和周蘭一起回了屋。
拿起軟尺先給她量一下腰圍,又量了下褲子的腰圍,要剪掉兩公分多呢,
“周大姐,你是真的瘦了。”
周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再瘦這肚子上的肉也下不去了,當年我也是柳腰細眉的,腰跟你的差不多細,那前後村的小夥子見了我,誰不想多看我兩眼,結果,被老張給騙來了,生了兩個孩子後,這腰杆子比水桶還粗呢。”
林夏拿起劃粉在褲腰上做一個標記,然後用剪刀剪,
“姐,你現在魅力也不減當年,哪天我給你化個妝,給張大哥一個驚喜。”
周蘭歎了一口氣,
“算了吧,我怕把他給嚇暈了,還得給他做人工呼吸。”
林夏被她逗的嗬嗬笑,
“周大姐,你也太搞笑了,我笑的剪刀都快拿不穩了,要是給你剪錯了,你可不能怪我。”
周蘭手一揮,“沒事,剪壞了,叫老張給我買新的。”
林夏手腳麻利,一會就給改好了,又把褲子給熨燙了一下,
“姐,試試合適不,哪裡不行咱再改哪裡。”
說話真中聽,改條舊褲子都一點不懈怠,怪不得大家都願意找林夏做衣服。
周蘭上身一試,
“正正好,你這手巧的呀,我都想給你搶走了。”
周蘭也沒提給錢的事,做衣服林夏都不收她的錢,還時不時的做好看連衣裙送給妞妞和招弟,
改條褲子,要是再給錢,反倒是生分矯情了。
林夏送周蘭出門,周蘭突然想到一件事,
“林夏,之前我一說話,春鳳就紮到手,是不是因為我提到劉闖的名字,她才分了心紮到的。”
林夏莞爾一笑,
“那可不是嗎?”
周蘭害了一聲,“我還一直以為是她害怕我說話嗓門太大了呢,這事鬨的。”
……
春鳳和劉闖從林夏家出來,劉闖要送她們娘倆回去,春鳳沒讓。
正是下班時間,家屬院來來往往都是人,雖然決定要走這一步,但還是需要勇氣的。
好,不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