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這個人雖然是小偷,但盜亦有道,從不偷窮苦的人,不傷人也不害人性命。
而且還用偷來的錢幫了不少活不下去的可憐人。
對他來說,偷就是個愛好,自己對錢沒什麼欲望,還不如分給有用的人。
這樣的小偷也是讓陸北霆和江川大開眼界。
三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之後還成為了朋友。
知道他倆是軍人後,張三更是多了幾分欽佩。
他雖然是個賊,但打心底裡佩服這些保家衛國的漢子,
“我這人沒啥本事,這輩子就會偷,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
之後陸北霆他們執行任務時,有時查找某些線索又不方便出麵的時候,張三也幫了不少忙。
張三知道他們是軍人,很多事保密,也從不多問,隻問自己能幫他們做什麼,是個相當可靠的人。
專業的事還是要找專業的人做,看來偷照片的事還得請他出馬。
張三知道他們需要幫助,也是相當給力,第二天一早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陸北霆和江川身著便裝,來到縣城和他彙合。
張三個頭不高,穿著樸素輕便,一年四季腳穿布鞋,頭戴頂鴨舌帽。
見到陸北霆和江川,分外高興,
“陸大哥,江大哥,咱們得大半年沒見了吧,你們也不去我那,我弄了一壇上好的酒可給你們留著呢。”
陸北霆把他戴歪的鴨舌帽給他拉正,
“酒留著,以後有機會喝,一路趕來辛苦了,先去吃個飯。”
張三又把帽子拉歪了一點,板板正正的戴著,他彆扭,
“吃飯不打緊,咱先乾活。”
三人來到公交調度處,找了個不易被發現的位置觀望。
沒一會,公交車進站,這是終點站,公交車會停留一會。
乘客們都下車後,肖麗打掃好車裡的衛生也出來了,站在公交車旁休息一會。
果然如王明亮所說,肖麗的手會下意識的伸到褲子口袋裡,嘴裡好像還念叨著什麼。
江川拍了拍張三的肩膀,
“有沒有把握把她口袋裡的相片給弄過來?”
張三沒說話,隻手拿江川的軍官證,得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
江川一愣,在口袋裡裝的好好的,這啥時候拿走的?
“嘖嘖嘖,術業有專攻,服了服了。”
張三卻說,“我更佩服你們那一身功夫,和保家衛國的本領。”
陸北霆則一直盯著肖麗的方向,
“你倆彆互吹了,乾正事要緊。”
見肖麗上了公交車,司機也從調度室過來了,估計馬上就要發車了。
張三走過去,大模大樣的上了公交車。
偷個照片在張三眼裡就是個芝麻大點的事,但因為是陸北霆安排的,他不敢絲毫大意。
要等萬無一失再動手。
過了大約三四站,乘客逐漸多了起來,座位坐滿了,車廂裡站的都是人。
肖麗端著裝票的鐵盒子走過來賣票,張三也就趁這個空當,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口袋裡的把照片弄到了手裡。
到下一站就快速下了車。
此時,肖麗沒有絲毫的察覺。
陸北霆和江川看到照片上的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他們一年前接到上級命令,秘密逮捕的敵特分子嗎?
隻是當時江川有新的緊急任務,陸北霆獨自去執行的。
這個人已經被判了死刑,執行了。
肖麗怎麼會拿著他的照片,這個人和肖麗又是什麼關係?
既然肖麗那麼在意這個照片,應該是她很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