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大姐“害”了一聲,破涕為笑,
“陸營長,你怎麼也不早說?嚇死我了。”
陸北霆:……
您來到就是哐哐一頓炫,您問了嗎?
總不能家裡來個人,我就巴巴給人家說‘我媳婦正常著呢,精神杠杠的,沒傻’吧。
再看周蘭,已經加入到林夏的聽眾隊伍中,聽的興致勃勃。
林夏講歸講,但可不傻,肯定不能講自己為了逃脫,見錢眼開,假意要跟敵特走的那一段。
周蘭大姐和這些嫂子們是心善的人能理解,她是為了脫身。
但就怕被那些彆有用心的人知道了,趁機做文章。
所以,堅決不能講。
而且,這事說出來顯得自己多慫,多影響她為自己設定的‘寧死不屈’的光輝形象啊。
人一吹起牛來,那是越吹越上癮。
林夏為了讓自己的形象再blingbling一點,便把那一段改成了,敵特拿出兩根金條要收買她,讓她和他們合作。
她很堅定的呸了一聲。
“狗特務,就算你們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會跟你們合作的,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遲早要把你們這群隱藏的社會毒瘤通通給挖出來,還大家一片郎朗晴空。”
周蘭聽的熱血沸騰,帶領大家鼓掌,
“林夏,好樣的,不愧是軍嫂。”
陸北霆被這掌聲又嚇了一跳。
媳婦啊媳婦,你吹不要緊,但能不能悠著點,閃到了舌頭,還怎麼親嘴。
又不忍心打斷,隻能轉身默默地去洗衣服了。
洗完衣服晾好,趁周蘭和這些嫂子們陪著林夏的空,他快速去買了菜,買了一大塊豬肉,一條魚。
嫂子們那麼認真的聽她媳婦吹牛,還給鼓掌,也是辛苦了。
而且人家來看林夏,還拎著東西。
得管飯。
可大家都不願意在這吃,都一個大院住著,又相處那麼好,來瞧瞧是應當應分的,哪還能在你們家吃飯呢。
聽完這精彩的演講,見林夏沒事,她們也放心的回去了。
她們走後,陸北霆給林夏倒了一杯溫水,吹了那麼久的牛,肯定口渴了,潤潤喉嚨。
陸北霆去廚房做飯的時候,林夏也閒不住,想和以前一樣幫他打雜,扒蒜洗蔥。
陸北霆把她手裡的蒜拿下來,拉她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
什麼都不要她做,就在這陪著他,他一轉頭就能看到她,就好。
林夏就坐在飯桌前,兩手托腮看著眼前忙忙碌碌還時不時轉頭看她一下、生怕她飛走了的男人。
背影頎長挺拔,健碩偉岸,偉岸到仿佛能扛下這世上所有的重擔。
林夏走過去,從後麵箍住他勁瘦的窄腰,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
“老公,我愛你,一天比一天更愛。”
陸北霆正在切豬肉,放下刀轉過身來,沾著油漬的雙手不敢抱她,怕弄她身上油,舉在身體兩側,勾唇笑,
“小嘴這麼甜,吃蜜了?”
林夏依然摟著她的腰,揚起小臉,
“就是吃蜜了,要不要親一下,嘗嘗甜不甜。”
看著那張清純明媚的臉,陸北霆眸色深深,
“不怕人家看見了?”
之前林夏可是跟他約法三章,其中一條就是不許白天親親摟摟抱抱。
林夏,“不怕。”
陸北霆滾了滾喉結,低頭吻上那張親過那麼多次,依然親不夠吻不夠的軟唇。
這張唇,他一輩子都親不夠。
即使雙手沒擁著她,依然不影響他們吻的心潮澎湃。
吻的正濃,就聽到周蘭的大嗓門響起,
“林夏,我想了下,我得寫個稿子,把你的英勇事跡在大院裡好好宣傳一下,最後那一段你再給我講詳細一點。”
說話間已經來到廚房門口,
哎呀,媽呀。
親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