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春鳳都住在家屬院,自然會被人拿來比較,她都聽好幾個人誇春鳳賢惠,春鳳勤快,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
咋滴,
她不賢惠,她不勤快,她家裡是豬窩唄。
所以,她更看不上春鳳。
好在,春鳳生不出來孩子,這一點,春鳳就永遠比不過她。
剛才看到林夏和春鳳嘀嘀咕咕的,她支棱起耳朵聽,也沒聽到她們說什麼。
這個林夏和那個春鳳都不是好東西,不知道憋什麼壞呢。
兩人走那麼近玩的那麼好,估計都是不能生的,物以類聚。
再看看劉闖,給人家的孩子當爹,也是缺腦子的玩意。
沈瑩瑩掃了一遍這個院子裡的人,也就陸北霆能入得了他的眼了。
要是在勾引曹大山之前能遇到陸北霆多好,說不定自己就能住到這個院子裡了。
哪還有林夏的份。
正一臉惋惜錯過和陸北霆的緣分時,正好遇上林夏冰冷的目光。
林夏眼神裡還帶著厭惡,就像看到了一種令人作嘔的蚊蟲。
林夏彎腰從花園裡撿起一個石子,正想朝她腦門上扔過去。
但一想她懷著孕呢,萬一從梯子上掉下去孩子再摔沒了。
沈瑩瑩不是個東西,那孩子好歹是無辜的。
再說,萬一那孩子真不是曹大山的,林夏可還等著看笑話呢。
她不是個愛看笑話的人,但曹大山家的笑話,她是無比期待的。
林夏手裡的石子打在牆上,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跟個賊一樣,你偷看上癮呀?”
“誰偷看了,你們家有什麼可偷看的,自作多情,我是爬梯子摘棗子呢。”
她伸手摘了一個大紅的棗子,塞進了嘴裡,
“甜。”
沈瑩瑩不提,林夏和春鳳差點都忘了這一樹的棗子了。
之前春鳳在這住時,隔三差五摘些紅的給林夏送來,這棗子又大又脆甜,她和春鳳招弟都愛吃,可不能便宜這個小三了。
“春鳳,我之前聽你說過,這棗樹是你來隨軍後種的是吧?”
“是的。”
春鳳一下也反應過來了,衝著沈瑩瑩喊道,
“這是我種的棗樹,你憑什麼吃?”
沈瑩瑩吐了嘴裡的棗核,譏誚道,
“你說是你種的啊,就是你種的,拿出證據來。”
春鳳理直氣壯,
“這棗樹的苗子是四年前我從李瑩嫂子家移栽的,還是她幫著我栽的呢,你可以去問。”
見她還真有人證,沈瑩瑩翻了個白眼,
“我才不去呢,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這棗樹種在我家就是我的。”
反正她現在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呢,這個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你種的也不給你,我就吃這現成的棗子了,怎麼著吧。
不講理是吧,林夏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現在又不能打她,隻能嚇唬。
閒聊一樣的對春鳳說道,
“大領導接見我時說,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要是去反映反映,家屬院有個霸占彆人的東西還理直氣壯的軍嫂,不知道會不會惹他老人家生氣。”
沈瑩瑩心慌慌,林夏被大首長接見,整個大院都是知道的。
萬一她要是真去反映,那……
“是你種的有本事你挖走呀,在這我看著還礙眼呢。”沈瑩瑩語氣弱了幾分,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半個小時後……
曹大山去鎮上郵局偷偷給家裡人寄錢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一圈人拿著鐵鍬在挖棗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