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瑩瑩來到院子裡,又看到那麼大的一個坑。
劉闖為了保證這樹能移栽活,挖的時候讓大家儘量不破壞根係,樹根挖的很大,留下的坑自然就大。
沈瑩瑩看著那挖的像能放下兩口棺材一樣大的墳坑時,心裡更堵得慌了。
她懷疑那個劉闖在詛咒她和曹大山死呢。
此時又聽到隔壁的歡聲笑語,沈瑩瑩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對著曹大山罵道,
“你看看人家劉闖,娶個不能生的女人,都那麼護著她,再看看你,我都給你懷上兒子了,你一顆棗樹都給我留不住,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曹大山最煩拿他和劉闖比,眼珠子一瞪,
“沈瑩瑩,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剛才我是不是護著那棗樹了,不被他們挖走,是你說那是春鳳種的,你看著礙眼心煩,現在怎麼又成了我不是男人了,我不是男人,能讓你懷上嗎?”
最後一句,沈瑩瑩聽著多少有些心虛。
又一看曹大山眼珠子瞪的那麼大,是真生氣。
再一想上次媽媽交代的,對曹大山好點,不然他再去外麵找個小的,你也住不成家屬院了。
沈瑩瑩也不敢鬨了,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她拉了下曹大山的胳膊,嗲嗲的語氣撒嬌,
“哎呦,大山,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嗎,醫生說孕婦的情緒會有波動,我又不是故意無理取鬨的,我不是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嗎,你還和人家吹胡子瞪眼的,就不能讓著人家點嗎?你這樣會嚇到你兒子的。”
沈瑩瑩一發嗲,曹大山的骨頭都麻了,氣也沒了,又被沈瑩瑩輕鬆拿捏了。
沈瑩瑩一說也想吃棗,他就跟孫子一樣,趕緊跑出去買了。
死春鳳,你把棗樹挖走又怎樣,我還不是照樣能吃上棗子。
……
那棗樹上的棗可真不少,之前斷斷續續摘了不少,現在讓大家隨便吃拿之後,剩下來的還摘了滿滿三大桶。
春鳳給林夏留了一桶,又去給周蘭大姐和那些相熟的沒過來的嫂子家送點。
都嘗嘗。
然後大家夥又幫忙把棗樹抬到劉闖家,挖上坑,把這棗樹栽上去,種好後澆上充足的水。
最歡喜的莫過於招弟,她以前最喜歡在這棗樹下玩。
春鳳就是有點擔心,這樹能不能移栽活,這麼好的一棵棗樹,要是死了多可惜。
一個嫂子說,
“彆擔心,劉闖把根挖的那麼大,勤澆水,肯定能活。”
林夏吃的棗子不少,晚上陸北霆做好晚飯,她也吃不下了。
沒盛飯,也沒拿筷子,就坐在餐桌旁托著腮幫看著陸北霆吃,陪他聊天。
雖然不餓,但也被陸北霆投喂了不少。
聊著聊著天,陸北霆就夾點菜放她嘴裡,吃兩口菜,又把自己的碗遞過去讓她喝一口粥,
“吃一兩口,又不礙事的,聽話。”
就問你們,誰能拒絕得了一個禁欲疏離的冷麵軍官的溫柔投喂服務?
何況林夏還是一個花癡。
所以她又沒出息的,被那張帥臉誘惑著,在那一聲聲好聽的的哄勸中,不知不覺吃了不少飯菜。
吃一兩口是沒事,但架不住很多個一兩口呀。
吃撐了。
看吧,癡迷帥哥是要付出代價的。
平時晚上陸北霆做俯臥撐的時候,林夏都是坐在床頭看書,今天吃得多怕胖,也沒那麼早上床,靠牆站立了一會。
腳跟、小腿肚、臀部、肩胛骨和後腦勺五點緊貼牆麵,保持身體呈一條直線。
下巴微收、腹部核心收緊,兩手交叉抬起置於頭頂。
陸北霆做著俯臥撐,看過來,沒見過這樣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