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請林夏去國營飯店吃飯時,他看出來林夏挺喜歡吃魚的。
早就聽同事說這家做魚很專業,馬澤明今天特意開車去買了兩種不同的口味。
儘管馬澤明說的很是自然,但這魚也是自己最愛吃的,來的確實也太巧了。
林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或許是直覺,或許是錯覺。
這馬澤明……不會……
這時,隻聽馬冬梅滿臉喜悅,感動的說道,
“澤明真是長大了,知道我喜歡吃魚又怎麼都燒不好吃,還特意給我買了兩種口味的,有心了,澤明,姐沒白疼你。”
馬澤明:……
茫然中。
心問,姐,你也喜歡吃魚呀。
他還不知道呢,因為沒怎麼見她姐做過魚,他一直以為她姐不愛吃魚的呢。
誰能想到是燒的難吃,才不做的。
林夏聽了馬冬梅的話,才偷偷鬆了一口氣。
心裡嘀咕,媽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那馬澤明對我有意思呢。
那陸二蛋不得氣瘋。
原來是姐弟情深,人家買給他姐吃的,
多慮了多慮了。
錯覺,獻醜了哈。
要是知道這魚是專門給買她的,林夏還真不敢吃,知道不是給她買的,她便跟著馬大姐沾了個光,也吃了不少魚肉。
不得不說,這家店做的魚是真好吃呀,又鮮又嫩的。
馬澤明也鬆了口氣,這烏龍鬨的挺好。
最起碼,一頓飯吃的開開心心,魚肉吃了,大家也都不尷尬。
吃完飯,又聊了一會,林夏把客戶們的布料用牛皮紙包好,用繩子打個結,抱起來起身告辭。
這次做衣服的客戶多,布料也多,馬冬梅見她不好拿,
“林夏,讓澤明開車送你去公交車車站吧。”
馬澤明也說,“我上班正好路過車站。”
林夏婉拒,
“不用,我能拿的動,好久沒來縣城了,我還要去趟供銷社買些針頭線腦,還要幫人帶布料,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呢。”
馬冬梅也隻好作罷。
姐弟倆送她出門,互道再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馬澤明心裡也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心裡是有她的。
但從沒想過去打擾她的生活。
她好好的就好。
其實,做朋友也挺好的。
到了沒人的地方,林夏將這些布料放進了空間。
拿著確實累。
然後一身輕鬆的去了供銷社,買買買。
買完東西之後,林夏又去服裝店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流行元素。
這次記住了,沒坐最後一班公交車回家,坐的倒數第二班車。
不然,到家又要挨訓。
公交車一到部隊門口,林夏就看到一抹頎長挺拔的身影,一張俊朗的臉頰,那深邃的眼神,透過車窗看到她時,就是滿眼的溫柔。
林夏心裡滑過一陣暖流。
我的男人,真是帥呀。
林夏就知道他會在這等,幸好上公交車前,就把東西從空間拿出來了。
下車大包小包的奔向她,陸北霆把她手裡的東西全部接過來,
“媳婦,這麼多布料,這是接了多少訂單呀。”
陸北霆覺得自己要失寵了。
……
林夏那布料拿回來後,春鳳也就跟著忙碌起來了。
忙點好,忙起來人活的充實。
有錢掙,人也活的有奔頭、有底氣。
春鳳用了那個香皂也有一周了,林夏看了下她後背上的疤痕,是淡了一些。
看來用靈泉水熬製手工皂確實是有效果的,堅持用下去,傷痕應該會慢慢消失。
但,春鳳身上的傷痕有些重,就怕是時間有點長。
等的人心慌。
林夏還是決定加快一下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