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打一會,田桂蘭把春鳳摁倒,騎在她身上就要去掐她脖子,還沒等她掐到,春鳳就不服輸的抓住田桂蘭的手,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
死死的咬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咬。
春鳳天生一副好牙齒,堅硬結實,咬的田桂蘭嗷嗷叫,她也不鬆口。
胡玉玲見這是真打呀,怕打出人命,趕緊上去把她們拉開。
沈瑩瑩則悠閒的在一旁嗑著瓜子觀戰,
把春鳳打死才好呢,她眼不見心不煩。
胡玉玲去拉架,春鳳也不鬆口,她那架勢,今天非得給田桂蘭咬下來一塊肉不可。
招弟一看,拔腿就往林夏家跑。
林夏剛找出一根繩子,想著等陸北霆下班回來,讓他再拴一根繩好曬被子。
他家天天洗床單,這晾衣繩上都沒地曬被子了。
就見招弟跑進來一陣焦急的比劃。
這次林夏看懂了,春鳳和人打架了,那人還要掐春鳳的脖子。
林夏也顧不上招弟了,拿著繩子健步如飛趕到大槐樹下。
胡玉玲一看殺氣騰騰趕來的林夏,臉都嚇綠了,
“我可沒打春鳳,我是想把她倆拉開的。”
林夏沒空聽她嗶嗶,對著田桂蘭哐哐就是一頓炫。
春鳳看林夏來了才鬆口,從地上爬起來後,對著田桂蘭的臉就是一陣撓。
周蘭大姐騎著車子回來,一拐彎就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出來,肯定是田桂蘭又欺負春鳳了,林夏幫著打呢。
胡玉玲看到周蘭,正要喊她來管管呢。
周蘭一個掉頭,趕緊騎著車子走了。
沒看見沒看見,啥也沒看見。
要不是婦女主任這個頭銜在這管著,她也想上去幫著打了。
不過,林夏打架,她放心。
那天天跟著陸北霆練,強將手下無弱兵。
輸不了。
胡玉玲看著車子騎的飛快、恨不得飛走的周蘭。
心罵,這也太偏心了吧,但也沒敢喊。
十多分鐘後,田桂蘭被打的就跟當初的李二妮一樣慘,那衣服也被撕的破破爛爛的。
林夏還用帶來的繩子把一身肥膘的田桂蘭捆在了大槐樹上,捆的結結實實,讓她動彈不得。
有本事惹事,你就得有本事受著。
就這樣,田桂蘭還不老實呢。
嘴裡不乾不淨的罵,
“你們兩人賤人,我可不像李二妮那麼好欺負,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告到你們坐牢,告到你們吃槍子。”
春鳳看旁邊撿了塊陳年包漿老抹布,一下塞田桂蘭嘴裡了。
耳根子瞬間清淨了。
周蘭還是被人喊過來了,一看田桂蘭這個造型,硬硬把這一輩子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憋住笑。
不愧是林夏,就得這樣收拾她。
周蘭既然來了,作為婦女主任,隻能先讓人把她解開,嘴巴的臭抹布拿出來,
一本正經的問,
“怎麼回事?”
田桂蘭被這臭抹布熏的先吐了一陣,然後惡狠狠的指向林夏和春風。
還沒等她說話呢,林夏冷冽的眼神就掃過她的手指,
“再指一下試試,給你折斷。”
田桂蘭倏的把手指收了回來,
“周主任,你聽見了吧,她多囂張,要把我手指折斷。”
周主任剜了她一眼,
“田桂蘭,從你說這句話,我就要先給你做做思想工作了。”
“你不知道手指著彆人說話,是缺教養的表現嗎,人家說你一句,你還不樂意了?給你剁了你都活該。”
田桂蘭本以為挨打了,就有理了,周蘭一定會為她做主,沒想到周蘭一來就給了她個下馬威。
也不敢指林夏了,指著自己慘兮兮的臉,
“你看她們把我打的,這是把我往死裡打呀,我要是死了,我那倆可憐的孩子可就沒媽了,好狠毒的心腸呀。”
圍觀者聽了她的話,一個個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