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吩咐下人去搬繡凳給顧書源坐。
徐岫清謙遜道:“夫人言重了,當時情況危急,任誰見了都會出手相助,民婦隻是恰好在場。”
這時,那位眉眼倨傲的女子,輕笑一聲,目光在徐岫清素雅的衣著上掃過,語氣帶著幾分似真似假的調侃。
“四妹妹怎麼路上隨便遇到個人,都敢往家裡帶?尚書府邸,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萬一……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豈不是讓爹娘操心?”
此話一出,花廳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瞿芸汐臉色一沉,剛要開口反駁,羅氏已搶先一步,笑著打圓場。
“三妹妹這話說的,徐娘子是霄兒的救命恩人,自然是咱們瞿家的貴客,豈是隨便什麼人?娘,您說是不是?”她將話頭引向瞿夫人文氏。
瞿夫人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朝兒,徐娘子是貴客,莫要失了禮數!”
雖未直接訓斥,但態度已然分明。
徐岫清心中了然,麵上依舊平靜,可心中打定主意明早就離開。瞿芸汐畢竟是外嫁女,回娘家小住尚可,如此高門府邸,寄人籬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她微微欠身對瞿夫人道:“夫人厚愛,民婦感激,待明日尋到合適的住處,便不敢再叨擾。”
聽了這番話,瞿芸汐立刻瞪了瞿芸朝一眼,然後對徐岫清道:“岫清你千萬彆聽三姐的,你安心住著!我爹娘和大哥大嫂都是極好的人!”
這時,瞿尚書也適時開口,轉移了話題,問起徐岫清家鄉風物以及一路上的見聞,期間羅氏也笑著與徐岫清聊些胭脂水粉、孩子教養的話題,氣氛這才重新緩和下來。
這場接風宴的菜肴自是精致無比,但徐岫清吃得並不多。
宴席散後,瞿夫人特意留徐岫清到自己的暖閣說話,瞿芸汐也陪在一旁。
閣內熏著淡淡的百合香,氣氛寧靜祥和。
瞿夫人拉著徐岫清的手,語氣比宴席上更加親切溫和,“好孩子,今日家宴上,朝兒言語若有不當之處,你莫要往心裡去。”
徐岫清忙道:“夫人言重了,三娘子心直口快,民婦並未多想。”
看著麵前之人模樣坦蕩,瞿夫人滿意地點點頭。
“聽汐兒說,你打算在京城開間脂粉鋪子謀生?”
“是,民婦在老家也曾經營過一間小鋪,聊以糊口。”徐岫清如實相告。
瞿夫人聞言,從身旁的矮幾抽屜裡取出一張房契,推到徐岫清麵前。
“你一個女子,帶著孩子在外謀生不易。這間鋪麵,位於西市永寧坊,位置尚可,麵積也還算寬敞,原是我的一處陪嫁,一直空著。你若是不嫌棄便拿去用,也算是我和你瞿伯父的一點心意,你可莫要推辭。”
瞿芸汐也在旁幫腔:“岫清你就收下吧!那鋪子空著也是空著,你拿去開脂粉鋪子正好!也省得你到處奔波去找鋪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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