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為平酒量不差,也許是多日來心中有事,又或許是這一刻太過放鬆,感覺腦子有些空空的,隱約間還能聽見銅壺漏滴滴答作響的聲音。
徐岫清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金露釀在短短幾年內聲名鵲起,想來您定嘗過其中滋味吧?”
“那是自然,彆說金露釀,就連玉髓燒我也嘗過其中滋味。”
徐岫清眯了眯眼,笑不達眼底,“玉髓燒?沒聽過。”
許為平擺擺手,“沒聽過就對了!金露釀就是經過玉髓燒改良而來的,白家人誆騙了一個老頭,從那老頭手裡偷來了富貴!”
“哦?白家人還有這手段?真羨慕呀!”
此話一出,許為平伸出手指朝徐岫清的方向虛空一點,眼神帶著迷蒙。
“嗬!如果我說白家人其實是踩著那老頭兒子的屍骨,密謀那老頭手裡的方子,你還羨慕嗎?”
徐岫清順著他的話往下講,“徐某淺薄就愛銀錢!我若是行首,便將那老頭弄到我手裡為我所用!弄出個比金露釀名聲更大的酒來,豈不美哉!”
許為平一聽大笑兩聲,而後又搖搖頭。
“看來,你和白彥開是一路人,我就與你們不同了!”
徐岫清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麵色如舊。
“你還年輕,不懂得樹大招風!因著金露釀,白家暗地裡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與其再弄個酒與白家力爭高下,不如躲在白家身後分酒錢。”
果然狼狽為奸!
許為平頭腦變得越發昏沉,他用力搖了下頭,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見身前的人消失不見,耳邊傳來似有若無的女聲。
“我若是白彥開,就殺了你,以絕後患!”
他起身晃著腦袋向兩邊看了看,沒見到半分人影,說話也肆無忌憚起來。
“哼!他才不敢!我有他殺人的證據!隻要他敢殺我,證據就會呈到府衙!當年我可是親眼看見……”
許為平喋喋不休,說了好一通後才感覺自己眼皮有些昏沉,腳下踉蹌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整個人便倒在地上昏睡不醒。
梆子敲過三更,白府書房卻還亮著燈。
白彥開剛剛核對完賬目,揉著發脹的額角,卻聽見外麵傳來響動。
“誰?”
他起身來到門口看了看,並未發現異常,再回到桌前,發現書案一角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沒有署名的信封。
他心頭猛地一跳,四下看了看。
彼時門窗緊閉,毫無異狀,他遲疑片刻,還是將信封展開,裡麵是幾張疊整齊的紙。
隻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其中有兩張清清楚楚地交代他為了逼迫石青山交出秘方,故意將人誘騙到護城河偏僻處,把一樁謀殺偽裝成醉酒溺亡的意外,上頭的時間,地點說的極為詳細。
忽然,一個名字電光火石般鑽入他腦中!
好好好!
當初他就該一並將許為平也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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