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火焰中,彌漫著粉紅色的粉塵,魚老叟率先用酒葫蘆染濕黑布,包裹在臉上,眾人正欲用水去打濕,魚老叟當即提醒道:“不要用潭水,這裡保不齊有這畜牲的尿液和唾沫,一樣有迷魂的效果!”
眾人神色一愣,無奈隻能先裹著黑布,待會在想辦法,寧越抽出妖刀,獾卻是在河水輕跳步伐,奔襲殺到寧越跟前,寧越麵色一黑,雙手捉刀,怒視著這畜牲,當即怒喝:“斬!”
“哢……嘶嘶!”一刀下去,摩擦出陣陣火花,寧越的全力一擊,隻是在這孽畜身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刀痕。
“殺!”成安和路南鴻卯足了勁,往前突刺而去,兩杆神兵在這畜牲身上刺出了血花。
“啊嗚!”獾慘叫一聲,似乎知曉自己不是這群人的對手,連退三步,張牙舞爪的盯著三人,張口噴吐出一口黑色火焰,眾人見罷當即躲避。
乘眾人不注意,獾掉頭就要往密林中逃竄,魚老叟雙眼冒著寒光,拿著一塊碎石,瞄準獾受傷的後腿,直接飛石砸去。
“嗷!”魚老叟這一碎石下去,砸的這獾嗷嗷直接,左後腿被砸的一瘸一拐,行動並不靈活。
眾人見罷,一擁而上,兵器招呼在他的身上,周身鼎力浮現,三兩下,這隻獨眼瘸腿的獾被打的遍體鱗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寧越周身抽刀斷水,一刀子下去,刺在這獾的咽喉,了解它罪惡的一生。
眾人皆是喘著粗氣,身上或多或少帶點傷口,最慘的的莫過於石良,小腿被咬的血肉模糊,索性傷口不大,還能行動。
雖然經曆上次夔狼的洗禮,但眾人都沒有直接麵對妖獸,這一場也算是見血開葷,寧越黑色的雙眸盯著躺在地下人身大小的獾,吞咽了一口唾沫,也是累的不行,要是單獨麵對這玩意,怕是死定了。
“白子夜!”
“來了!”白子夜畏畏縮縮的跑到寧越更強,小心翼翼道:“寧哥,怎麼說!”
“將這玩意放在你的儲物戒指裡!等快到鴻關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將這東西放出來!”寧越深吸一口氣,招呼著白子夜,將東西保存下來。
“好嘞!”
魚老叟麾下的將士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並未太過驚愕,魚老叟跳躍過河,來到獾的老巢。
這玩意有搜集材料築巢的習慣,其中最喜食人,這裡保不齊會有許多額外的收獲。
寧越等人也是跟上前,麵色皆是瘮得慌,這獾用一堆人骨頭鑄就巢穴,魚老叟上前扒拉,終於找出幾個值錢的玩意。
五枚一品妖獸的妖丹和兩枚黑色二品妖丹,魚老叟將東西放在地上,笑嗬嗬道:“親兄弟!明算賬!各位怎麼分!”
“吆喝!列位運氣不錯啊!”眾人正打算分贓,樹林裡卻是傳來一聲調侃。
眾人順聲往去,隻見一長發黑甲年輕人自來熟,身後還跟著三十多人,顯然這是三支隊伍組建在一起的,寧越眉頭輕鎖,在這裡殺人奪寶,怕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麾下的成安拉著高牛的衣袖,高牛雖然二愣子,但也不是傻子,握刀而立,神色凝重。
“各位彆誤會!隻是有一處機緣想與各位一同分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安!伍什長,隸屬於文騫將軍麾下!”陳安坐在蒼然大叔的老根上,雙手撐著樹根,嘴角笑容濃鬱。
“文騫!”寧越眉頭一鎖,文騫招納的新兵,隻有三百人存活了下來,這小子絕對是個難纏的角色,實力怕是已經…。
“我們對機緣並不感興趣!告辭!”寧越見魚老叟沒有發話,卻是拱手一拜,帶人就要離開。
陳安也沒攔住,坐在樹根上,嘿嘿一笑道:“我們在這座荒山的九環地帶,發現了一顆果樹,上麵結有九枚黃龍果,不知道列為感不感興趣!”
“走!”寧越頭也不回就走,消失在陳安的眼前,陳安依靠在樹乾上,身後一位虎背熊腰的壯漢忍不住問道:“陳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嘿嘿!不著急!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黃龍果的誘惑!他們必然會去的”陳安淡漠一笑,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神色淡漠的瞥了眼身後的胖漢子,道:“怎麼樣了!有多少人往哪裡去了!”
“目前已經有十隊人馬往那邊趕去!應該能夠吸引那些妖獸的注意力了!”
“很好!走吧!”
寧越眯著眼睛,眺望著陳安等人離去的方向,身側的魚老叟依靠在樹上,笑眯眯的盯著寧越道:“你怎麼看!”
“實力不濟!去了也是當炮灰!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寧越聽到黃龍果三個字也是心癢難耐,但他們這一群人去,完全就是送死。
“現在的天不過剛蒙蒙亮,老夫個人建議……出山!去山腳下的村鎮玩一圈!”魚老叟打開酒葫蘆,喝了一口美酒眨巴嘴,嘿嘿笑道。
“鴻關下麵有村鎮?”寧越等人狐疑了,誰嫌命長了,敢將村鎮安在鴻關腳底下,這不是找死嗎?
“你難道沒發現嗎?軍隊裡的隊伍一分為二,一部分人去山裡了!另外一部分人卻是去逍遙了!”魚老叟搖頭晃腦,喝了一口美酒,罪熏熏道:“兄弟們!老哥今日帶你們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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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魚老叟麾下的士兵皆是興奮不已,嗷嗷大叫,寧越身後的路南鴻小心翼翼的問道:“寧哥!咱們要不也過去啊!”
“走吧!”寧越思索良久,突然惦記魚老叟說過的當鋪,剛好把自己的那柄長劍賣掉,換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