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宛雅一身白絲玲瓏五龍裙,在空中隨風搖曳,配合著她那張絕美的麵龐,已然成為鴻關靚麗的風景線。
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對站在城牆上女子流露出垂涎、愛慕、貪婪、欲望的目光;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相思。
“哈哈哈哈哈!擂鼓!吹號!迎接我軍的勇士凱旋而回!”申屠八荒親自站在鴻關門外,聲音大如洪鐘;軒轅令郎也是笑意盈盈的看著返回的軍隊,撫摸著自己淩亂的胡須,目光所及鎖定軍隊,最終定格在文騫身上,似乎是替自己的大哥打量著這個女婿。
“哈哈哈!回來了!”
“臭老三!你活著回來啦!哈哈哈!老子還以為你死在外頭了!”
“放屁!你他娘的說的是人話嗎?待會老子在收拾你!”
“來來來!誰怕誰啊…!”
軍營中不時傳來嘻笑打鬨的聲音,聲音吵吵嚷嚷的頗為歡鬨;軒轅令郎和申屠八荒也沒有多加管束,他們都是統領過大軍的人,知道什麼時候應當管束,什麼時候就該放手,軍人也是人,他們也需要放鬆。
況且此戰武明打了大勝仗,開拓了數百裡疆土,這次都是他們的功績啊,讓他們放肆放肆也就過去了。篳趣閣
“嗚嗚嗚嗚……轟轟轟!”戰鼓聲音轟動如雷,號角聲音悠長傳入雲霄,將士聽之可謂是心血澎湃。
“進城!”文騫大袖一揮,短短的兩個字代表了太大的東西,有眼淚和歡笑,也有欣喜和歎息。
寧越回首看了一眼身後尾隨的士兵,眺望著遠方和叢林;這一刻他心中是沉悶的,有太多人沒有隨他一起回來,他們都留在了那片疆土中,當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寸山河一寸血啊!”
腳下的土地都是無數將士用鮮血換來的,也許人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提起此戰的戰損,想必也能慰籍他們的心靈吧,畢竟還有人記得他們都付出和奉獻。
“吼!”琉璃白虎載著寧越在乾煸的路上漫步,嘴中打著哈切,大搖大擺的搖晃著尾巴向著城內走去,一路山儘是能聽到周遭議論的聲響。
“那是什麼妖獸!”
“瞅瞅你那沒有見識人模樣,這是琉璃白虎!”
“幾品妖獸啊!”
“這個……!”
“哈哈哈哈!你也不知道了吧!”
“寧將軍是真厲害,竟然能降服這樣的妖獸”
“可不是嗎!這一戰能夠提前結束,就是靠這位小將軍”
“怎麼講”
“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沒聽說,你小子又在思春”
“哈哈哈!我是真不知道,你快說”
“我和你說,那一戰......”
麵對眾人的議論和誇讚,在加上他們崇拜的眼神;寧越不以為意,胯下的琉璃白虎聽到這些人議論自己,不由得挺起自己的胸膛,神色高昂。
寧越也沒有多加管束,追隨著文騫的步伐直徑入了大營;剛剛歇息下來,就有人請寧越參加宴席,寧越收拾一二,就隨來人走去。
一入大帳,映入眼簾
主位上坐著申屠八荒和軒轅令郎,而左邊是軒轅宛雅,坐在他正對麵的自然是文騫,文騫身下還有早就返回軍中的蕭霄和南宮塵虎,再往下就輪到寧越的位置。
“哈哈哈哈哈!此戰打出了我軍的威勢,國家終於能安穩太平些時日了!哈哈哈哈!”眾人落座,申屠八荒就打著官腔,說著不輕不重的話,底下的人也都開口附和,沒有掃這位大將軍的興致。
寧越隻是若即若離的掃了眾人幾眼,就開始自顧自的喝酒;申屠八荒和軒轅令郎說著一堆可有可無的話試探對方。
文騫隻顧著喝酒,完全無視軒轅宛雅對他暗送秋波,其他幾位軍中將士也是各自有各自的小圈子,不一會就推杯換盞,玩的是不亦樂乎。
“此戰!諸軍勉勵,這頭功者!當屬底下這位小將軍啊!”軒轅令郎咧嘴一笑,指著寧越的方向,點頭稱讚道。
“哦!何意啊!”
“這天龍之潭一戰本就是老夫的一招險棋,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不成想這小子竟然成功了!”軒轅令郎猛地站起身子,單手舉著杯子,衝著寧越叫嚷道:“小兄弟!你讓數十萬將士免於戰死疆場,這一杯我敬你!”
“多謝將軍”寧越連忙雙手舉起杯子,猛地站起身子,一口悶了下去;軒轅令郎見寧越如此識趣,不由得咧嘴一笑,依靠在椅邊上,伸手掐著自己的胡須,笑嗬嗬的掃了幾眼寧越,回首看申屠八荒道:“申屠哥哥啊,小老弟這次厚著臉皮,向你把這小子要過來如何啊!”
“你這是看中了這小子嗎?”申屠喝著酒,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