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什麼?”拉維嘴角帶笑,故意板起臉,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親昵,“放下。”
阿努什卡睫毛顫了顫,雖羞怯異常,但更怕拉維不悅,猶豫一瞬,還是慢慢放下了手臂。
頓時,年輕完美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拉維眼前,蜜色肌膚鍍著柔光,混合著羞澀與奉獻的奇異美感撲麵而來。
拉維呼吸微窒,忍不住將人拉進懷裡,肌膚相貼,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和迅速升高的體溫。“還疼不疼?”他低聲問,大手自然地撫上她腰臀的優美曲線。
阿努什卡經過昨夜,已知其意,身體微僵後便放鬆下來,柔順地環住拉維的腰,將發燙的臉頰埋在他胸膛,聲若蚊蚋:“不…不疼了…”
“笨蛋,下次不許撒謊。”拉維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無奈笑道。昨夜床單上的落紅猶在,休息不足幾小時,怎會不痛。這丫頭為了侍奉他,愣是忍痛迎合,此刻又不知拒絕,隻是一味順從,反倒讓拉維心中湧起更多憐惜。
“嗯……”被輕輕責備,阿努什卡反而安心了些,乖巧應聲,仿佛得到了某種珍貴的認可。
“起來吧,我們得去給父親母親行晨禮了。”拉維壓下再次升起的欲望,笑著放開了她。
“好!”阿努什卡感受著拉維對她的親昵,眼眸中閃過壓抑不住的欣喜和安心。
方才拉維的言語和舉動,再次驗證了昨晚她感受到的事情——拉維真的不討厭她這個吠舍家庭出身的女孩,不僅如此,拉維好像還挺喜歡她的身體。
想起昨晚那令她臉紅心跳的親密過程……一想到那些畫麵,阿努什卡就像醉了一樣,臉色駝紅,心跳砰砰加速。
在此之前,她經常做噩夢,夢裡是被拉維和婆家嫌棄、冷落的淒慘情景。而現在,這樣的忐忑和緊張已經消散了大半。
阿努什卡忍著破身的痛,心情輕快的起身服侍拉維穿衣,細致地為他整理白色托蒂的褶皺,佩戴好銅鐲,梳理好頭發。
拉維坦然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偶爾指尖掠過她光滑的手臂或後頸,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雖然他真心喜愛阿努什卡,但這是1991年的印度,他是丈夫,是婆羅門。
有時候有必要在外人和家族麵前維持一定程度的大男子主義形象,甚至需對阿努什卡表現得“強硬”和主導。
這不僅是環境所迫,也為了讓阿努什卡符合傳統規範而不致無所適從。
閨房之內儘可親密,但對外不能沒有分寸。
穿戴整齊後,兩人一同前往主屋,向潘迪特和蘇尼塔行摸腳禮並接受祝福,完成類似敬茶的印度習俗。
之後便是一起共進早餐。
第一次一家四口共進早餐,阿努什卡姿態恭敬,主動為公婆和丈夫布菜、斟奶茶,安靜地坐在拉維下首。
拉維並未阻止,他知道新媳婦需要通過勤快恭順來獲得公婆認可,這在印度家庭至關重要。
反正今後有他撐腰,絕不會讓阿努什卡真正受什麼委屈。若父母日後過於苛刻,他會私下溝通。
經過這次解決家裡的債務危機,尤其是總理親自前來這次婚禮後,拉維明顯感覺到自己在家裡的話語權和地位都得到了顯著提高。
記憶裡,原身隨便說些什麼,都會迎來潘迪特的訓斥。
如今他說話和提出問題,潘迪特都會仔細傾聽並認真回應了。
這讓他不禁感歎,有時萬千言語,不如做成一件實實在在、令人信服的大事。
隻有當家人意識到你已真正成長,有能力獨當一麵時,他們才會從心底給予重視和尊重。
早餐後,阿努什卡立刻起身,熟練地收拾碗碟,跟隨蘇尼塔進入廚房清洗。
拉維則與父親潘迪特移到客廳角落鋪著軟墊的木榻上,開始了新一天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