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文和孩子們,的確是宋大誌邁不過去的坎,但也是宋苗過不去的坡啊!
宋大誌既然把他們搬出來,宋苗還能說什麼?
“那就,明天商量一下再說?”
“成?”
兩口子商量完,心裡的大石頭瞬間落地。
不一會兒,廂房裡麵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宋南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起床上了個廁所,回到廂房,看了看床上打著呼嚕的兩個人,歎了一口氣。
一邊親生的,一邊親自生的,她隻能怪自己睡前多喝那兩口水,讓自己一不小心起了夜。
現如今,入睡良機不在,她總不能把宋大誌和宋苗被叫醒,隻能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認真睡了唄!
宋南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居然睡得還不錯。
等她再次睜開眼,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桌上隻有一個用盤子蓋著的二號碗,碗裡裝著兩個玉米麵窩窩頭家裡人留給宋南星的早餐。
宋南星嗓子細,胃口也不大,一個窩窩頭就吃了半個小時,勉強把最後一口給塞進嘴裡,剩下那一個無論如何是吃不下去了。
宋南星可不會勉強自己,把那個窩窩頭留在碗裡,把盤子又給蓋了回去,這才慢條斯理的滑下了八仙桌。
剛一落地,打開藥房大門,宋南星就迎來了第一個病人。
“老齁ber”宋遠順,這個外號,是源於他們那一支常發的家族遺傳病哮喘。
哮喘發作時因氣道狹窄、黏液分泌增多,導致呼吸時發出類似“齁”的異常聲響,尤其在劇烈運動或接觸過敏原後,這種聲音更為明顯。
這病伴隨了宋遠順半輩子,這外號也伴隨了宋遠順半輩子。
這不,稍微感覺到提不上氣,宋遠順立刻就找了過來。
宋南星抬手給他把了把脈,紮了幾針,又開了三副麻杏石甘湯加減,說了用法和用量。
這邊剛剛把人給送走了,那邊宋立夏拎著一大桶河蚌就走了回來。
宋南星接過河蚌,指了指八仙桌。
宋立夏秒懂,趕緊洗手掀盤子,抓起窩窩頭就是一大口。
等吃到嘴裡,宋立夏才反應過來。
“這不是娘給你留的早飯嗎?”
宋南星乾笑道:“我這不是吃不了嘛,你就當幫我個忙唄!”
宋立夏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宋南星,又看了看下去了一多半的窩窩頭,最終還是將另外一小半也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宋立夏吃了人家一個窩窩頭,也不好意思乾站著,洗碗、洗盤子、刷河蚌、開河蚌……愣是沒讓宋南星動一根手指頭。
河蚌徹底剔除黑色泥腸與鰓部,避免苦味殘留;加入粗鹽和少量麵粉,把表麵的粘液清洗乾淨;用刀背拍打斧足,破環纖維結構,防止肉質發硬;最後切片焯水。
宋立夏做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不打一點磕巴。
等到宋大誌帶著煙葉和宋南星交代的那一斤瘦肉回來,河蚌已經靜靜的躺在大湯碗裡,擎等著下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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