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立政殿。
“母後,你不會真讓兒臣拿著平安的詩去詩會揚名吧?”李泰看著長孫皇後苦著臉問道。
論文采,他在一眾皇子中出類拔萃,在民間也有很高的聲望。
寫文章他能寫的花團錦簇,但詩詞卻不是他所擅長的。
這紙包不住火,萬一事情敗露,那他這幾年好不容易積攢的名聲,怕是要一朝儘喪。
“當然不是!”長孫皇後搖頭。
“那母後的意思是……”李泰一臉疑惑。
“母後應該是想讓四皇兄替林平安揚名!”李麗質說道。
長孫皇後點頭:“長樂果真聰慧!”
“母後,可平安他好像並不想出名,要不然昨夜在流芳閣,他怕是早已名動長安了!”李承乾皺眉說道。
長孫皇後緩聲說道:“平安他從小在深山老林長大,與世隔絕,不知人心險惡,不通世俗禮法。
讀書人自命一身傲骨,平安昨晚在流芳閣賣詩,怕是早已觸動了他們敏感的神經!
而且此次核查戶部近五年的賬冊,是平安一手促成的!
戶部掌管天下錢糧,乃是六部中油水最豐厚的衙門,真要核查不知會牽扯多少人!
眼下平安樹敵太多,他若再隱藏自己的才華,日後怕是會舉步維艱,處處受製。
須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若名動長安,文采驚世,在文壇占據一席之地,彆人想動他也得掂量掂量!”
李承乾和李泰還有李麗質兄妹仨聞言,心頭恍然。
…………
甘露殿。
李世民看著手裡的奏折,眼神飄忽,明顯心不在焉。
林平安之前在早朝上的心聲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蕩。
他合上手裡的奏折,側頭看向張阿難:“阿難,你讓百騎著重注意一下張慎之的動向,隨時來報!”
他倒是想看看,這張慎之是不是真如林平安所說與自己的乾娘李氏私通。
“喏!”張阿難雖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問。
…………
勳國公府。
“哎呦喂,慎兒,你沒事吧?”前院大廳,李氏看著灰頭土臉的張慎之,心疼的不行。
“我沒事,乾娘不必擔心!”張慎之搖頭。
可剛一坐下,便如彈簧一般跳了起來,捂著屁股,麵露痛苦之色。
“慎兒,你這是怎麼了?”李氏見狀,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他攙扶住。
張慎之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張亮。
“你打了他?”李氏嬌聲喝問。
“夫人,這逆子闖了大禍,為夫若不打他,他怕是少不了要挨一頓板子!”張亮回道。
“一個鄉下出來的野小子,仗著救了皇後娘娘竟敢欺負我兒,簡直可惡,遲早老娘要他好看!”李氏妖豔的臉上滿是不忿。
話落,她扶著張慎之朝後院走去。
“慎兒,走,乾娘給你擦藥!”
張亮見狀,無奈一歎:“唉,慈母多敗兒啊!”
張顗猶豫了片刻,朝老爹拱手說道:“阿耶,兒大避母,女大避父,況且姨娘和二郎還不是親母子,兩人這般親密甚是不妥,阿耶你就不管管嗎?”
張顗是張亮前妻所生的嫡長子。
張亮聞言,眉頭一皺,斥道:“你姨娘不過是關心慎之,兩人情如母子,哪有你說的那般齷齪?此事往後休要再提!”
張顗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那個殺千刀的,下手竟然這麼重,都踢腫了!”後院廂房,李氏拿著藥酒,動作輕柔的為張慎之擦藥。
看著張慎之那腫的老高的屁股,李氏罵罵咧咧。
趴在榻上的張慎之疼的是齜牙咧嘴,直抽涼氣。
“乾娘,這件事還真不怪義父,要怪隻能怪那林平安!”
李氏咬牙道:“他堂堂一個國公,連一個野小子都壓不住,要他有什麼用?”
“嘶~”張慎之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慎兒,是不是乾娘擦藥的力道大了,弄疼你了?”李氏見狀,關切問道。
正值30歲的她,媚眼汪汪,身段圓潤豐滿,猶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舉手投足間,熟婦風韻儘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