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會是失蹤了吧?”李予年嘗試著給江忍打電話發消息,對麵都沒人回應:“我哥以前,從不這樣。”
江忍心細,要是他有重要事情沒法回信,都會提前告訴李予年,免得李予年擔心。
要是平常他看見李予年的消息和電話,他也會抽最近有空的時間,回複李予年。
自從認識祝餘後,那對祝餘就更加細致。
回祝餘消息,更加速度。
絕不可能出現這種,不提前告知就神秘失聯的情況。
“而且他出發前還告訴祝餘,他隻去一天時間,那他肯定不會失約,他早該回來了。”李予年急得在原地團團轉,地麵都快被他轉乾淨了,都不用打掃就亮得反光。
“我哥肯定是出事了。”李予年自己一個人完全沒有方向,他將希望全部放在了祝餘身上:“祝餘,現在怎麼辦?”
祝餘靠在牆邊,胸口像被重物壓著一樣沉重,她反複回想著江忍離開那天說過的話:“江忍說,他要回江家一趟,應該是江家有事情需要他出麵,你能聯係上江家的人嗎?我們先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回江家。”白戈抱著大白,手替大白梳著毛腦子回想著:“我記得江忍,不是已經和江家斷了來往,江家能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出麵的,這不會是個圈套吧?”
“難道是江家出了什麼問題,想要江忍回去幫忙解決,然後江忍不同意。”白戈已經開始思緒亂飛起來:“然後,他們就將江忍給強行留在了江家,想逼江忍同意。”
祝餘聞言,覺得白戈提出的這種可能性不大:“以江忍的身手,一般人攔不住他。”
可也並非完全不可能,祝餘又往深處想了想:“那些終究還算是江忍的家人,他們要是趁江忍不備的時候下手,防不勝防。”
不過一切都還是她們的推測而已,祝餘覺得現在能指望的,還是李予年的消息:“還是先問過江家人,試過他們的態度以後再說。”
李予年和江家人並不怎麼親近,整個江家他最喜歡的最親近的,就是江忍,其次是他姨,其他人,他都沒什麼來往。
江忍的父親,李予年還是小時候見過,至於江家那個養子,李予年根本沒什麼印象了。
“那我聯係我姨,問問情況。”
李予年正打算聯係江忍的母親,手機就自動推送給了李予年一條新聞。
李予年的動作被打斷,他本來心情很煩躁想將那礙眼的新聞刪掉,可就是他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讓他接下來的動作當即僵在原地。
“你看見什麼了,是江忍的消息嗎?”祝餘察覺到李予年的異常,關切詢問著李予年。
“不是。”李予年顫抖著手,點開那條新聞,將手機放平以便大家都能看見那條新聞內容:“上麵說,我哥的父親病逝了。”
這消息來的很及時,卻有些沉重。
“那江忍沒有消息,也能理解了。”白戈表情嚴肅,她想,現在江忍估計正在忙著主持大局,忙得腳不沾地,所以沒時間想起他們也很正常。
“的確。”大白原本抬起的頭,也重新抬了回去:“這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江忍應該也還沒反應過來,彆緊張等江忍忙完,他會聯係我們的。”
祝餘在得知消息後,就立馬拿出手機搜索著那條新聞,很快祝餘臉色驟變:“不,有問題。”
李予年更是在看完那條新聞後,也肯定道:“我哥,肯定出事了。”
江忍雖然早早脫離了江家,這些年和江家其他人也沒什麼往來,江家的事情他也不怎麼管。
可他父親離世,他肯定還是會在場,協助處理他父親的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