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再叫把你也吃了。”杜克一邊磕著鬆子,一邊惡狠狠地威脅道。
遠處的鬆鼠聽見威脅後立馬不叫了,然後飛奔著在樹枝上跑遠了,準備遠離杜克這個惡人。
杜克吃了一些堅果後,自然是談不上吃飽的,隻是多少補充了一些能量。
他看著地上臉色有些蒼白的薇薇安,有些發愁。
杜克還能吃一些堅果,昏迷狀態的薇薇安怎麼辦。
這些堅果他也不好喂,全都是硬物,昏迷狀態的薇薇安吃這些東西很容易嗆著。
杜克赤裸著上身,想了想來到河邊,流水依然很湍急。
這條小河並不深,河水清澈,能看見裡麵遊動的青魚。
杜克很快就有了主意,拿出了身上隨身攜帶的匕首,這是唯一的一把武器了。
他的長劍和薇薇安的斧頭都遺失在了食人魔那裡。
杜克拿著匕首直接下水,冰涼的河水讓他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河水裡的青魚很靈活,杜克也費了一些勁才抓住兩條青魚。
他麻利地把青魚開膛破肚、刮去鱗片處理好,又從四周拔了一些紫蘇、薄荷當作香料。
杜克看了看,薇薇安的頭盔很不錯,適合拿來當鍋。
他便直接拿著頭盔去河邊洗了洗,順帶裝了一些清水,然後又用石頭和匕首費勁地點燃了一堆乾草,成功生火。
兩條魚下鍋後,煮了一會就飄散出香味,伴隨著紫蘇、薄荷的清香。
鍋裡麵的湯也逐漸變成了乳白色,看著極為誘人。
杜克等魚熟了之後,自己用匕首切了一些魚肉下來,嘗了嘗味道還不錯。
實際上也沒放什麼調料,單純就是太餓了,吃什麼都覺得香。
杜克自己吃了一整條魚,又喝了幾口魚湯後,肚子裡才算有了一些暖意。
依然算不上飽,但現在條件有限,能填填肚子就不錯了。
杜克看著昏迷的薇薇安,想了想把剩下那條魚的魚肉剝了一些下來,嚼碎了後再一點點喂給薇薇安。
方式雖然有點惡心,但現在情況特殊也沒法講究那麼多了。
杜克現在隻能祈求薇薇安不要在這個時候醒來,否則他怕被當場一刀捅死。
他每次喂得都很少,喂一點點魚肉後又喂一點點魚湯,讓薇薇安慢慢地吃下這些東西,過程極為小心緩慢,以免嗆到她。
一條魚喂了接近一個小時才喂完,杜克喂完都鬆了口氣,沒想到伺候人是個這麼難的活。
薇薇安吃完魚肉,喝了魚湯之後,臉色也紅潤了一些,氣色變得更加健康了,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
杜克看了看天色,森林裡氣候反複無常,隨時有可能下雨。
現在薇薇安肋骨斷了,右腿還骨折了,不方便移動。
若是突然下雨了,淋雨之後傷勢可能會加重。
杜克便到四周的森林找了找,他也不敢走遠了,免得薇薇安這邊有事來不及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