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中學就想要退學,讓我狠狠罵了一頓,無論如何也要念一個大學吧。”
陳世俊覺得這位大姐姐身上的知性這些丫頭們永遠學不來,這是讀過書的感覺,但恩彩卻覺得這個年紀在事業上取得突破似乎也不錯。
“她這麼年輕就如此的成功,以後哪怕是職業生涯結束年紀也不會很大,到時候有什麼想法還可以再讀嘛!”
沒想到妹妹還真是妹妹,覺得少了個巨大威脅的恩彩怒那心情更好了,不由得為元英妹妹多辯解了講幾句。
隻是這個女演員不會知道,這個和自己幾乎差著輩的女孩會和她糾纏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總之,世俊生日快樂,希望我能多陪你過幾個生日吧……”
大姐姐打開車窗,冬日的寒風迅速驅散車內空調暖風的沉悶感,也讓她縮了縮脖子。
看到這些青春洋溢的女孩子,自己身上那一去不可追的韶華終究是讓人傷懷,陳世俊的黃金時期還很久長,而以色娛人的結局隻能是色衰愛馳。
“何出此言啊,怒那可一直是我的心頭好。”
麵對陳世俊的安撫之言,大姐姐輕輕的散開頭發,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男人並沒有撒謊,這份寵愛自然是感覺得到的,但似乎更類似對一個心愛的寵物。
這份寵愛甚至超過了一般金主和玩物的關係,哪怕是金絲雀也是最被捧在手心的金絲雀,按照道理不該有什麼不滿的。
正常情況下隻需要使用就好,照顧情緒那是玩物應該提供給金主的,試圖從金主那裡尋求情緒價值無疑是倒反天罡。
“怒那不要多想,有些時候為什麼要對人生規劃的那麼久遠呢,本來你們娛樂圈也沒有什麼穩定的感情。”
在大姐姐麵前總是不隱藏心裡話,而恩彩想要反駁的聲音最終也咽回了喉嚨裡,這個行業好像是這樣的。
“好吧,你說的也沒錯,但是……”
大姐姐想說起碼應該多尊重自己一點,但是著名的延邊朝鮮族企業家羅大錘曾經說過一些很有道理的話。
大致就是不能經濟獨立的人談人格和職業尊嚴是一個非常古怪的事情,而自己已然做了這種事情,哪裡還有什麼談尊嚴的資本。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內心的掙紮,陳世俊一腳油門開到了漢江公園,在她一頭霧水中將汽車熄火。
“把頭盤起來。”
大姐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陳世俊很快又重複了一遍,這次倒是聽的很真切。
具瑞憐限定皮膚不光對安宥真造成了氣場上的壓製,也勾起了陳世俊心底的饞蟲,鄭恩彩已經想到了今天晚上不會輕易交代過去。
但是萬萬沒想到隨便找個地方停一下的車,這個家夥就要行使自己的權力,一時間心頭的屈辱感讓她有些抗拒。
抬頭一望,側躺著的陳世俊正用一種非常冷靜的目光望著自己,於是麻利的紮起了頭發。
對著鏡子照了照那依舊鮮豔的大紅唇,輕輕的將身體湊了過去,這個時候男人打開了車輛的天窗,從自己這個角度看正好能看到滿天星光。
陳世俊輕輕的撫摸著“具總LI”的後腦勺,其實大姐姐的想法並不對,因為她的體貼懂事,在自己心裡地位已經相當之高了。
有些時候這些情緒價值甚至超過了單純的欲望,這是大姐姐自身都不知道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