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友,我住在你嫂子家裡,也是好說不好聽,既然你這麼熱情,那這樣吧,我今晚去一家住。”
“啊?”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不等趙二友多說什麼,張峰快步走過去,看似勾肩搭背,卻是下了很大的力道。
一時間,趙二友疼的齜牙咧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峰朝著趙小娥點點頭,開口說道:“姐,收拾完碗筷早點休息,我倆先走了。”
“啊?這……”
趙小娥做夢也沒想到,張峰竟然如此乾脆。
就這樣,張峰扯著趙二友走了。
不久後,趙二友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哭喪著臉,看向了張峰。
“張老板,你……要不,你還是去村委住去吧。”
“不不不,我看你們家這地方夠大,怎麼,你不歡迎我啊?”
張峰反問道。
趙二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此時此刻,不要說他一個趙二友了,就是李村長,那也不會得罪張峰的。
全村人,還都指望著張峰收貨呢。
彆看村裡人平時都很怕趙二友,那是沒斷了他們的財路。
但凡趙二友斷了村裡人的財路,就村裡的男人們,一準揍他一頓。
趙二友欺軟怕硬,徹底蔫吧了。
這一晚上,趙二友勉強才睡著,可睡著之後,噩夢一個接著一個。
不是夢見自己變成了太監,就是夢見和老母豬快活去了。
“啊!不要,不要過來啊!”
天亮了。
趙二友從噩夢中驚醒。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神情恍惚。
之後的兩天時間,張峰都住在這邊。
趙二友是天天晚上做噩夢。
第三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趙二友整個人都不好了,人瘦了一圈,還頂著黑眼圈。
他穿好衣服,哆哆嗦嗦的走到院子裡。
外麵,陽光格外暖和。
可趙二友,卻是如墜冰窟。
“早啊。”
張峰端著包子和米粥,正坐在院子裡吃早飯呢。
趙小娥坐在旁邊,桌子上還放著兩個飯盒。
趙小娥看到趙二友的模樣,當下也嚇了一跳。
“趙二友,你……你這是咋了?”
趙二友耷拉著腦袋,嘟囔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晚上天天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