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們不要騙我,否則下一秒……你們的腦袋就會離開肩膀,掉落在地上。”
張峰緩緩開口。
說話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霎時間便讓他們渾身顫抖如篩糠。
呼……
他們繼續喘著粗氣。
強忍著心裡的恐懼。
“我說,我說就是了。”
“其實啊。”
“當年的事情,的確有隱情。”
“但具體是什麼隱情,我們的確是不知道的,如果你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全部的詳情,我們肯定是說活不出來的,不是不配合,而是真不知道。”
“但對於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我們還是知道一些的,將這些告訴你,或許對你會有所幫助。”
其中一位宗師老者提前開口打預防針。
他們知道的的確有限。
擔心說出來後,張峰覺得他們故意隱瞞,所以先事先聲明。
“哼!”
張峰冷哼。
但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他倆。
其中一位雷家宗師老者道。
“說起來,當年雷飛雄奪取家主之位,其實是迫於無奈之舉。”
“因為當年雷潤生的父親失蹤後,雷家內部覬覦家主之位的人不在少數,很多核心成員都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
“當年雷飛雄如果不奪權上位的話,那這個位置也會被其他人奪取,而不是落在當時還年輕的雷潤生手裡。”
“雷飛雄奪取家主之位。”
“也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讓其他人撿便宜,倒不如他來掌控家族,成為家族的掌舵者。”
他快速的說著。
張峰皺眉不語。
老者繼續道。
“至於他登上家主之位後,第一時間將雷潤生驅趕出去,還讓他離開京城,這是為何我們不太清楚。”
“其中有什麼隱秘和緣由我們也不清楚。”
“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雷飛雄對雷潤生肯定是沒有敵意的,而且這些年每個月雷飛雄都會來墓園祠堂一趟!”
說著他抬起手指著其中一塊牌位道。
“那塊牌位就是雷潤生父親的,也就是雷飛雄大哥的牌位……對方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估摸著是早就已經死在外麵了。”
“所以便給他立了衣冠塚,牌位也放進祠堂。”
“雷飛雄每個月都會過來,也經常的對著他大哥的牌位自言自語,甚至會失聲痛哭。”
“其中有好幾次,也都被我們撞見。”
聽到這些。
張峰逐漸興奮起來。
宗師老者繼續道:“而且有一次……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五年前的一個冬天,那天正在下雨,家主醉酒前來,當時他已經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當時他就趴在這裡嚎啕大哭,還說了好多話。”
“當時他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說出那些話的,所以說的話都很不清楚,但我卻從那些話裡聽到一些東西。”
“他對著前任家主的牌位說對不起他,沒能夠保護好他的侄子之類的……!”
聽到這裡。
張峰更加興奮。
然而。
宗師老者的話卻戛然而止了。
嗯?
張峰一愣,看著他道:“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說完了!”宗師老者道。
張峰:“???”
說到關鍵的地方,
你跟我說,全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