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礦洞,應該不是你們挖的吧?”李簡放問道。
這次回答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大漢,“咱哥仨兒哪有這本事。雖然不是我們挖的,但,是我們發現的。”
張月旬嘖嘖道:“瞧把你們驕傲的。”
這時,楚侑天停下腳步,指著一標記說,“他們發現的礦洞,是朝廷開采過的。”
張月旬狐疑地走到他指著的地方,手裡的火把湊上前,念出上頭刻的文字:“大吉大利什麼下乾元什麼六月初八又什麼,刻的什麼玩意兒?都不清楚了!”
“這礦洞,是三年前開采的。”
“嗯?你怎麼知道?”
張月旬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李簡放意味深長地掃了楚侑天一眼。
她倒是沒追根問底,而是說:“這礦洞看起來還有金礦沒開采完,但朝廷就這麼扔在這兒,說不過去!”
“那可太說過不去了!誰會沒事把金子扔著玩啊!”
張月旬忽地激動起來,“既然朝廷這麼任性,那我可就笑納了!這一次是真的發達了!”
楚侑天無奈地歎了口氣,給她提了一個醒。
他說:“私采礦產,是要五馬分屍的。”
“五馬分屍?”
張月旬佯裝害怕地發抖,沒個正形兒,但隨之哈哈一笑,“要我說嘛,朝廷那幫人先把我逮到咯,才辦得到把我五馬分屍噻!”
楚侑天靜默地看了她好一會兒,依然什麼也沒說,繼續往前走。
張月旬望著楚侑天的背影,笑容瞬間一僵,她與李簡放對視一眼,小心思都彼此明了。
這小白臉,十有八九是朝廷的人。
張月旬本想激怒他,讓他主動坦白,沒想到他挺沉得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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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
張月旬撇撇嘴,來日方長,機會有的是!
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直接給他用上真話符就是了。
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三個大漢你看我,我看你,都猜不到氣氛變化的原因。
反正和他們也沒多大關係,好好帶路就行。
走到一條地下暗河邊。
刀疤男說:“沒路走了,得劃船才行!”
張月旬左看右看:“船呢?”
三個大漢裡,唯一一個長得白淨的男人說:“船在水底下放著,得撈起來才行。”
張月旬目光在絡腮胡男和刀疤男還有白淨男掃過,“那你們仨兒,誰下水去撈船?”
“妹妹,”絡腮胡男舔著臉說,“水都把船浸的透透的,一個人撈不上來,得三個人撈。”
“哦——”
張月旬搞怪地拉長聲調,“放你們仨兒下水,你們給我來一出大變活人的戲法?”
被戳穿心思後,絡腮胡男哈哈乾笑。
“你太小瞧我們哥仨兒,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是得有的吧?”
“你們是人啊?哇,搶了張人皮投胎就是人?”
李簡放輕輕拽了一下張月旬,“你跟他們廢什麼話?我來!”
他從張月旬包裡翻找出一瓶藥,倒出三粒黑色藥丸,強行給三個大漢服下。
“這毒發作,隻有一炷香的時間,你們要是不及時上來,穿腸爛肚,死在這條河裡喂魚也算是死得其所!”
說罷,她解開了他們的繩子,“下去吧!”
三個大漢麵麵相覷,迫於毒藥的淫威,他們迅速下水。
他們剛下去的時候,水麵冒出了三個大水泡,咕咚咕咚地響。
張月旬抱臂,等待。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水麵毫無動靜。
“阿放,你都這麼說了,他們應該是不敢跑。這麼久沒動靜,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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