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吸入了,半個月後身體就會開始日漸消瘦,不消半年,人就會不行。
正好,他年前死,年後科舉他明麵上也是新皇的嫡係學生了。
小嬌嬌告訴他,每個世界隻有一次這樣靠係統弄死人的機會,他決定就將這一次給這老皇帝了。
“陛下。”這時安福進來回稟,“太子殿下求見。”
老皇帝看著謝奇文笑道:“看來朕這個兒子對你還挺上心的。”
他心中翻白眼,對我這個救了他女兒命的恩人不上心,難不成對你這個眼看著他女兒死的人上心?
麵上卻立即表忠心,“學生必定為陛下與殿下赴湯蹈火。”
“好了好了。”老皇帝揮手,“去吧,安福,去庫房給他挑些賞賜,送他回去吧,叫太子進來。”
“是。”
與太子迎麵撞上的時候,行禮起身後朝著太子揚了揚眉,太子見他的狀態放心下來。
從宮裡回來,他又去主院和慈安堂轉了一圈,報平安,隨後才帶著江望舒去莊子上見她母親。
江府眾人聽說太子被複位,江府即將被平反,紛紛喜極而泣。
“怎麼會這麼快?當初我還以為,這事兒少說也得兩三年呢。。”
“娘。”江望舒拉著她的手:“這些都是奇文的功勞。”
她將謝奇文在其中的做的事情一一與眾人道明。
原本就已經將謝奇文當做自家女婿的江府女眷們,聽說他還有這本事,對他更是熱情了,熱情中,還帶著些尊重
回去的路上,謝奇文感慨,“你娘她們可真好。”
江望舒:“你娘也很好。”
“不對,以後可不能你娘我娘的了,以後得說咱娘。”
“嗯,你說的對。”江望舒笑著應,又問:“陛下傳你入宮說了些什麼?”
“說是要將公主許配給我。”
江望舒嘴角的笑僵住,眼眶瞬間就紅了,他馬上道:“放心,我與陛下表明,此生都隻愛你,隻會有你一人。”
“事後我想,陛下並非真心想將公主許配給我,隻是試探我對你是否真心。”
當然,也是在試探他這個深情人設。
要是深情人設是假的,那說明他跟著太子可能包藏禍心。
江望舒捏了捏他的手心,“你知道就好,你既已經這樣對我,就不許再去喜歡旁人。”
“怎麼對你?”謝奇文笑著問。
江望舒:“對我這樣好,讓我再看不見這世間其他男子。”
謝奇文:“那就好,原先我想著,若是你家平反,你不想嫁我,那我也能忍痛成全,可如今我可不會放你走了。”
“你這人!”江望舒氣道:“我都與你……我還能嫁給誰?”
他將人一摟,“你說的對,注定咱們兩個要在一起。”
朱雀街後巷子的一個小院子裡,王佳念死死護住自己的首飾箱子,“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簪子,你不許搶,走開,走開啊!”
誠王被貶為庶人後,用為數不多的銀子租下了這個小院子。
他的那些妾室都是曾經手下官員家的庶女,剛出事就被他給賣出去換錢了。
如今隻剩下一個王佳念與他一起住在這院子裡。
此時的王佳念穿著粗布麻衣,不過短短幾天,就已經憔悴不已。
誠王抬腳踹了她一腳,“什麼你的我的,你嫁給本王了,人都是本王的,就不要說是這一點子首飾了。”
王佳念吃痛的倒在地上,手卻並沒有放開那首飾匣子。
她抬眼嘲諷道:“還本王呢,你都已經不是王爺了,在這裡耍什麼王爺威風?”
“賤人,你還敢說?!”這話顯然戳到了祁璋的痛處,他抬腳又是一下,“都怪你這掃把星,嫁進來才兩個月,就連累我丟了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