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沒動，看著老太太在眾人一聲聲菩薩心腸的恭維聲中將人給買了下來。
回去後發現周晚意就在正院門口等著他，神色焦急，“奇文，你回來了。”
“怎麼了？”他迎上去，拉住她的手往裡麵走。
“外頭都在說，清如要給你做平妻，說我和她越走越近了，就是因為要提前適應姐妹生活。”她說越說氣憤，說到最後，臉色都青了。
“我已經知道了，剛剛從尚書府回來，放心，尚書大人會解決的。”
“清如沒事吧？”
“這話問的，這我哪知道去，我就隻去見了老師。”
“那……我明天還能去看看她嗎？”
謠言來勢洶洶，也就一兩天的時間，街頭巷尾就都是了。
“自然能去，你大大方方的去，不去還以為咱心虛了呢。”
“好。”
翌日她再去尚書府時，錢清如沒有一點苦惱，看樣子是尚書府沒讓她知道這件事情。
“你怎麼忽然過來了？兩個寶寶怎麼不帶過來？”錢清如照舊熱情的迎上來。
她趕緊找了個借口，“我們上次不是在說鋪子嗎？我前兒得到了一個方子，用這個方子做出的胰子洗手芬芳馥鬱，再改改還能用來洗臉，馬上拿來給你瞧瞧，再加上之前我手上的方子，做一個彆樣的胭脂鋪子足夠了。”
方子當然是謝奇文隨意塞在她研究的古籍裡的，京城胭脂鋪子也不少，而且各家背後多多少少都有些勢力。
他相信周晚意的實力，但不想她太累了，既然有捷徑可以走，為什麼不走？
“真的啊，給我看看。”錢清如頓時好奇起來。
周晚意揮揮手，小蘭端著兩個盒子進來，“你看看，這是兩個香味的，看你喜歡哪個？”
下人端來水，她用胰子洗過手後，聞了又聞，“這是……花兒香，另外一個是果香，都好香啊，好喜歡。”
“喜歡這兩個就都給你了。”
“謝謝晚意，你最好了。”她湊過去撒嬌。
“好啦好啦。”她笑著推了推她的肩膀，“我是來與你商量正經事的。”
“你說你說。”
“旁的胭脂水粉都好說，我尚在閨中時也自己製過，或玩或賣，都知道其價格，就是這胰子，我一時拿不準價格。”
“這看著成本不低。”
“是，製這樣一塊胰子光是用料就需一兩銀子左右。”
“這麼貴？”
她們現在所用的胰子，成本應當在半兩銀子，拿出去賣的話，也就大約一兩銀子左右，如今這成本就要一兩銀子。
“是。”
“那就往高了賣，本身就是稀罕物，京城不缺有錢人。”
“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了，你可要一起來？”
“我？這方子都是你的……”話說到一半，她忽然想到謝家初來京城，若是自己開鋪子的話，不一定守得住這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