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始勾搭對他示好的學妹,季語然忍了他一次又一次,終於,在學院晚會演出的排練發生意外,他選擇保護學妹的時候爆發了。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季語然哪裡是什麼單純的富家女小白兔,她是一個表麵單純內裡病嬌的黑芝麻湯圓。
他永遠都記得,自己昏迷醒過來後,四肢被鎖在床上,季語然推門進來坐在床邊,冰冷的刀子輕輕劃過他的下巴,她瘋狂又病態的開口:
“是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讓你離你那學妹遠一點?嗯?不聽話?”
刀尖慢慢滑到他的眼尾,“是不是我把你的眼睛挖了,你就不會再看彆人了?”
“還是把你的聲帶給割了,你就不會和那小學妹說話了?”
“你、你冷靜點……”他是真的被季語然這瘋狂的樣子給嚇到了,“我可以解釋的然然。”
他說了一堆,其實她沒有一句信的,隻是到底舍不得麵前這個男人。
被鎖了兩天後,他終於被允許出房間。
隻是從這以後,季語然對自己的控製欲徹底不裝了。
他吃什麼、用什麼、和誰說話,她都會過問,但凡和彆人多說一句,回來他就會開始挨鞭子。
大學一畢業,兩個人就領證結婚了。
婚後他不被允許出門上班,每天都待在彆墅裡,像是一隻被豢養的鳥。
日漸消瘦的他最終還是讓季語然心軟,開始帶著他去自己的公司上班。
給他資源、給他項目,雖然控製欲還是強,但到底比待在彆墅裡好多了。
他受不了這樣的生活,開始了長達二十年的謀殺。
原本就因為小時候的事情有些心理疾病的季語然,就算精神出了問題,也隻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又出了問題。
最終,季語然父母死於車禍的那天,她也站上了公司大樓的天台,一躍而下。
外界都說她是因為父母驟然離世接受不了,這才選擇了自殺,沒有一個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他作為季語然的丈夫,公司的CeO,自然而然的接手了整個集團。
兩年後,他將當初的那個學妹和他的私生子接回家。
又兩年,他死在了自己的私生子手中,原因是他動了那私生子的女朋友,還要因為這個女朋友要將他送往國外。
那私生子被嬌寵的不成樣子,又不愛動腦,稍微被一挑撥就動了手。
而做這一切的人,正是他和季語然唯一的女兒。
她根本就不相信母親死於自殺,甚至在季語然還在世的時候,就懷疑過季語然的病。
隻是當時她還小,做什麼事情都受限,季語然又堅信是自己本身就有病。
私生子和學妹都沒有被公開過,謝奇文一死,這個女兒接手了集團。
這次的故事還挺簡單,沒有什麼太大的波折,就是任務似乎有些難度。
毫無疑問,他這一世的任務對象就是季語然,隻是他現在穿進來的時間有些微妙。
正是他為了保護學妹被砸傷了頭,被季語然鎖在床上的時候。
已經和學妹曖昧上了,甚至在兩個人發生危險的時候選擇了保護學妹。
這該怎麼解釋呢?
正想著,門被打開了,從門口透進一些光來。
一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孩兒逆著光朝他走來,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把泛著冷光的匕首。
季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