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輿論很快引起了剛恢複的聯邦議會重視。
自從上次議長杜琳娜怒而解散了議會之後,議會也重新進行了改組,各領邦重新指定了議員。
隻是這些議員再也不敢違背議長杜琳娜的意思,至少明麵上不敢。
緊急議會會議。
這種臨時召開的會議,隻需要在首都和附近的議員參加,一些特殊的議員可以開啟視頻遠程接入。
隻是議會唯獨缺少了議長杜琳娜和伊洛邦的普利議員,就連視頻也都沒有開啟。
這讓與會的議員們有些納悶,心中充滿了猜疑。
主持會議的議員詢問了議長辦公室,得到的回答卻是議長大人身體不舒服,讓臨時議會討論決定。
這種態度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議長大人還會身體不舒服?
“莫不是議長大人在避嫌?”
“議長避什麼嫌?她要避什麼嫌?”
被問及這個,眾人恍然大悟,紛紛緘默其口。私下議論議長大人與爵士之間的事情,在聯邦可是犯忌諱的。
“莫非議長大人確實身體不舒服?”
有些人不自覺想到了女人的麻煩,可議長大人從來也沒有這個表現吧?眾人自始至終都忽略了杜琳娜的性彆問題。
“沒來也好,否則麵對議長大人壓力很大的。”
此時,杜琳娜還有些虛弱,正躺在家裡的浴缸裡,接到緊急會議的通知後,她更是直接將通訊器關閉,扔在了一邊。
作為議長雖然大部分她都在議會大廈,工作已經成為她生活的大部分,但並不是說她沒有自己的住處。
相反,作為實際建立和“掌控”聯邦的議長,她擁有聯邦內任何人無法企及的權利和財富,更有條件獲得她想要的一切。
要論奢華,聯邦或者這個世界無一人能與她相比。
這裡,一處不起眼的獨棟小住宅,地處首都偏僻靠近郊區的住宅區。之所以這裡成為杜琳娜的“家”之一,原因很簡單,在這裡,她的鄰居是薇西,算是她可以信任的一個人。
不過她回到這裡的時候並不多。
一旁的薇西正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酒,她也聽到了通訊中的信息。於是,她詫異問道:“安娜,為什麼你不去參加緊急會議?”
“不想去,讓他們去弄吧,我有些累。”
摸著已經恢複的光滑臉頰,她順手接過薇西遞過來的酒杯。
“這件事已成定局,議會那幫家夥能解決什麼問題,隻不過是要借他們之手發一個官方聲明而已,再說我也不想聽他們爭吵。”
就算是重新改組了議會,她也知道這些議員們的德行。
“那個普利議員還是比較聰明的,做得也比較縝密,還知道散布消息來掩飾目的。”
在薇西麵前杜琳娜也卸下了議長強勢,變得慵懶無比,或許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安娜,你的身體怎麼回事?”
聽到薇西這麼問,杜琳娜略一遲疑就隨意地答道:“沒事,這次隻是強行動用能力,消耗有些大而已。”
“從來沒有見到過,人還能直接吸收能晶內的能量。”
薇西眼睛晶亮,好像對杜琳娜的一切都頗感興趣,可她也不敢對眼前的議長進行切片研究,哪怕內心再怎麼想也不行。
議會大廈。
一間周圍全是屏幕的會議室,並不是召開議會會議的那個大型會議廳。
在座的隻有聊聊十幾人,這是首都附近能到達的議員,而屏幕上接入連線的議員也不多。
該做的,他們以及他們所代表的領邦都做了。
“今天召開緊急會議,想必各位議員也知道原因。”
“幾天前,格魯爵士采購的物資在費那邦被劫,隨同人員下落不明。”主持會議的議員聲音平靜,沒帶一絲的感情色彩。
其實這裡的人大部分或多或少都收到了一些消息,早就知道這個情況。他們不是冷漠,而是抱著看戲的角度要看聯邦如何解決。
原因也很簡單,這件事不關他們的事,與他們沒有什麼利益關聯,至少牽扯不多。
看熱鬨的人很多。
“埃薩議員,你就沒有收到什麼消息嗎?議會需要你的解釋。”
“是啊,埃薩,外麵傳言是你們奇克家族參與了此事。”
向來議會會議比較“民主”,尤其是平日裡杜琳娜不在場的時候,秩序與發言就不用說了。
還不等主持的議員說完,他就被人生硬打斷,並將矛頭指向了費那邦的埃薩奇克議員。
埃薩不屑的嘴一撇,“你胡說什麼,我哪裡知道是哪個毛賊做的。再說,爵士影響巨大,我們哪裡敢這麼做?”
“奇克家族也傳承了數百年,擁有的財富想必各位議員也知道,我們根本沒有理由在自己的領邦來搶劫爵士的物資。”
言下之意,奇克家族根本看不上爵士那點物資。
“那點物資,上百億看來對奇克家族確實不在話下啊。”有人出言譏諷。
埃薩說的或許沒錯,可這引起了其他議員的不滿,這就是在赤裸裸地炫耀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