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能確定是誰建造了這玩意嗎?”爵士問向了一旁的路娜爾。
“這裡屬於菲麗絲,是費那邦領主的姐姐。”
“聽說,是一場意外爆炸暴露了這裡,少爵就是前來探查時出現的意外。”路娜爾隻能簡單將事情經過敘述一遍,她對細節也不是十分清楚。
格魯爵士轉向了一旁警戒的夜戈,帶著冰冷問道,“還有誰知道細節。”
一名同在菲麗絲房間搜查的夜戈隊員連忙上前,“爵士大人,首領在菲麗絲的房間發現了一柄射能槍,說是普利議員的女兒的,一張與這裡一樣圖案的紙。”
說著指向了破損的祭壇。
“一張好像還記錄有首領名字的名單。”另外一個夜戈隊員補充到。
這讓格魯爵士的臉色有些難看。
從現場看並不是預謀,這讓他的心稍微輕鬆了一下,可隨即聽到的這個信息,讓他有一種想發泄憤怒的想法。
“名單呢?”
“名單與那張繪有圖案的紙都在首領身上。”
“那個菲麗絲呢?”
其他人對此並不清楚,隻能茫然望著格魯爵士。
隻有蘇拉說道,“爵士,那個菲麗絲死了,審問奇克家族人員的時候我也在場,據那些人講,是死於一種奇怪的光,從身體內部發出,將菲麗絲自己燒成了灰燼。”
結合祭壇和菲麗絲的死法,格魯爵士得出了與當初秦未一樣的想法,認為這就是一種邪惡的宗教所為。
但他也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宗教。
“讓洛蒙重新審問那些人,我要知道其中的一些細節。”
“爵士,這裡是意外被發現,又是深入地下,一般人恐怕難以知情,應該從奇克家族高層或者與菲麗絲相關的人員身上入手。”蘇拉建議到。
格魯爵士點頭,“你和洛蒙去辦。”
說完他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破損的祭壇上來,倒不是他想研究這玩意,而是想從中找到線索。秦未身上的裝置已經失去了感知,他要確定這傳送是單向的還是雙向的。
如果是雙向的,秦未就有可能從這裡返回,無論他麵臨什麼樣的情況,他相信秦未都可以化解危機。
不過,這座祭壇中心部分已經損壞,重建或者修補他沒有把握。
關鍵是祭壇上的那些材料就算是研究基地也沒有,甚至格魯爵士也不知道其成分。
如果是單向的,就不好說了。
若這個傳送是超遠距離呢?甚至遠離魯索星,這才是格魯爵士最為擔心的。
“隻要還在魯索星上就好,我一定會找到你。”兒子對於格魯爵士來說,重要性遠超他的研究。
遺憾的是,以他的見識,也無法從一堆損壞的祭壇上看出這是單向還是可以雙向的傳送裝置。
“唉,這個裝置貌似能量過載了。”
格魯爵士暗道可惜,隻是一般的損壞他或許可以嘗試修複,然後追蹤過去。現在他也隻能祈求秦未能夠化險為夷。
不,是彆遇到危險。
格魯爵士沒有等結果,祭壇雖然損毀卻也給了他啟發。
考慮到秦未還有夜星與內甲存在,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他就急匆匆回去了,他要順著思路嘗試研究這種裝置。
“秦未不會有太大的危險,這次就當是讓他磨煉了。”
他讓洛蒙隨時關注,一旦有所突破找到秦未的下落,即刻告訴他。
雖然心裡還十分擔心,他也知道即便在這裡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回基地尋找解決辦法。
聯邦,議會大廈。
在埃薩議員的推動下,議會再一次召開了緊急會議。
隻是還沒有家族那邊的任何消息,讓本就著急的埃薩議員心中隱隱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心中不禁埋怨起來,這位領主大人就這麼不擔心嗎?
還是有所持?
他沒有按照與領主商議的那樣,先以奇克家族的名義發出一則聲明,他擔心在沒有得到議會明確的表態之前會弄巧成拙。
奇克家族參與其中,無論如何都不能算是小事。
不過,議會會議的緊急通知他已接到,他也隻得整理心情走向了議會大廈。
一般議會的會議大都是在下午或者晚上舉行。
議員們一般都習慣上午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或者為會議做些準備,比如私下聯絡,像今天這麼早的還不多見。
埃薩剛走進議會大廈,就聽見了幾個議員在低聲埋怨。
看到他進來卻都紛紛閉嘴,臉上還帶上了微笑,畢竟拿人家的手軟。看到這些議員的嘴臉,埃薩懸著的心略微放下了一些。
但願錢沒有白花。
身為議員的他,知道議會尤其是在議長杜琳娜重新組成的新議會,絕對不是吃素的。
平時議員們看似不太管事,但為了所代表的利益他們都不是好相與的。
就算議長杜琳娜有時候也需要妥協。
當埃薩走進會議廳的時候,他發現今天到場議員很多,絕大多數都親自前來,這有點不同尋常。
平時議員們都很散漫,除非是每年兩次的正式議會會議才必須親自參與,否則絕大多數都是選擇性參加,最多遠程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