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紀衍站起來:“母親,孩兒還有政務要處理,先告辭了。”
紀夫人隻好說:“好好,你去忙。”
紀衍大踏步走了出去。
蘇棠歡趕緊站起來,“母親,我還有事與二郎君說,我一會就來陪您。”
“沒事,你快去。”
蘇棠歡提著裙子飛奔出去,紀衍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停住腳轉身凝視她。
被他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盯著,蘇棠歡滿肚子的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不用謝我,做你該做的事,不要惹是生非。”
紀衍知道她想說什麼,說完轉身走了。
蘇棠歡定定的站著,心裡五味雜陳。
其實,太傅大人的人也挺好的。
隻要他不是夢裡男人便十全十美了。
轉眼,到了十一月初一。
蘇棠歡按時去裴知舟家裡上課。
裴知舟正好今日休沐,見到她率先作揖,唬得她連連回禮。
“裴先生這是做什麼?學生可受不起。”
“這禮是謝大少奶奶讓花大夫為我母親治病,但治病的銀錢不能讓您出。”
裴知舟雙手捧過裝著二十兩銀子的荷包。
蘇棠歡心裡了然,她的身份裴知舟都清楚了,她也知道裴知舟與她夢境無關,便不想騙人家了。
“裴先生還是稱學生蘇郎君或蘇娘子吧。”
裴知舟眸色清明,定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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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歡笑道:“若裴先生不願受學生的好意,那就將治病銀錢直接給花大夫就好,我與他有生意來往,他會與我結算的。”
反正藥錢是多少也是花陌說了算,通過花陌幫裴知舟一把也是好的,畢竟裴知舟是用心在教她。
裴知舟笑道:“好。”
蘇棠歡手裡提著一盒點心,“這是給老夫人的一點心意,我自己做的桂花糕。”
裴知舟接過食盒:“大少奶奶若方便,我母親想見見您,親自謝您。”
“謝當不起,但我也想見見您母親。”
裴知舟領著她去了內院,院內飄出一陣陣濃鬱的藥味,能想象病人已經病了很久。
屋內門窗緊閉,打開門進了屋,那股子藥味更是濃烈,還有各種味道夾雜在一起。
屋內唯一的一盞昏暗油燈,燭火搖曳間,讓人看清床上有人躺著。
裴知舟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撩起窗幔,柔聲道:“母親,給您尋大夫的紀郎君來了,她給您帶了點心呢。”
“啊,恩人來了啊。”
裴知舟將人扶起來,用軟枕墊了後背。
蘇棠歡上前,對裴老夫人福了福,“蘇棠歡見過夫人。”
“快快請起。”
裴夫人其實年紀不大,但被病痛折磨多年,很是蒼老。
但一雙眼睛很是有神,打量蘇棠歡頻頻點頭。
“好俊朗的小郎君啊。多謝蘇郎君請了位好大夫啊,之前我的病很多大夫都說沒救了,唯有拖日子罷了,沒想到喝了花大夫幾副藥,我的身子骨就舒坦多了。”
許是身上無力,說了這一長串話就開始氣喘了。
蘇棠歡趕緊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探脈象,緊接著說了句得罪了,伸手在裴夫人的膻中穴位置按揉。
一邊按,一邊對裴知舟解釋:“若是夫人突發呼吸急促,您可以用手指輕輕按揉檀中穴,然後就是肺俞穴、定喘穴和太淵穴,每個穴位按揉兩息,可以改善呼吸急促症狀。”
她說著,幫著裴夫人翻過身子,在背後的穴位按揉。
裴知舟一臉敬佩,頻頻點頭:“記住了。”
一陣操作後,裴夫人緩和下來了。
“過幾日,我給夫人做一隻藥枕和抑製喘症的香包,香包隨身帶著,一旦呼吸困難就放在鼻下聞就好。”
裴夫人拉住蘇棠歡的手一疊聲的謝謝。
裴知舟心存感激,看她的眼神多了分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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