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信嗎?那你倒是反駁自己呀!
剛開始腳下的蘭銀草毫無反應。
但隨著他越說越離譜時,感到自己的腳踝被一根草葉極輕微地碰了一下。
此時雖有微風,但這觸感絕非自然!
江雲舟咧嘴一笑,圖窮匕見:“你以為裝死我就認不出了嗎?告訴你,你兒子唐山他死啦!我就是特意來接你去見他的!”
這話如同驚雷,那株蘭銀草再也無法偽裝,草葉瘋狂搖曳起來,甚至主動纏繞上他的腳踝,帶著一股悲憤交加的力道,仿佛在質問,也像在哀求。
“嘿嘿,這下沒跑了!”
江雲舟得意地笑了,取出早已備好的花盆,“剛才騙你的,沒想到你這麼不經詐。不過現在嘛,你可跑不掉咯。”
他一邊動手移植,一邊碎碎念:“你前夫煩人得很,我怕他玩陰的,所以拿你當個護身符,很合理吧?”
“呐,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成功將啊銀移植到花盆中,他心情大好,準備返程時,又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
他沉思了一會,拍了拍額頭:“差點忘記了,這洞裡好像還有個好東西來著。”
他有些激動的往洞裡進去,四處翻找著...
不多便翻找出一個盒子,這盒子裡藏著的東西有魂力波動。
“哈哈哈~~啊銀,這就是你的魂骨吧?既然你都不住在這裡了,那我就先幫你保管一下哈。”
“呐,你又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他收拾好了東西,直接就往洞外走,心情彆提有多好。
啊銀其實現在很虛弱,根本經不起折騰,這會整株蘭銀草都蔫吧吧的...
就在江雲舟成功竊草盜骨之時,至尊學院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一位是風度翩翩、氣度雍容的中年人,另一位則是身形極高、籠罩在一身漆黑厚重鎧甲中,他氣息沉凝,令人望而生畏。
兩人正是接到那封十萬火急的信後,日夜兼程趕來的寧風至與骨鬥蘿古容。
此刻兩人站在學院門前,看著有些破敗的小院。
“這就是至尊學院?”寧風至眉頭微蹙。
“不會有錯,我感受到容容的氣息了,就在裡麵。”古容確認道。
寧風至不是不相信,是感覺這個環境是不是太差了些?
他抬手,克製地敲了敲門。
院內正在練習瑜伽的兩女聽到動靜,皆是一愣。
寧容容歪著頭問道:“是老師回來了嗎?”
“應該沒這麼快吧...”
朱竹青比較冷靜,“老師說至少要兩三天呢。”
寧容容懶得去猜,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他激動萬分的就跑去開門。
門一開,她眼前一黑。
沒錯,他迎麵便撞上一片漆黑發亮的鎧甲——正是古容。
“骨爺爺?”
她驚訝道,“您怎麼來了?”
骨鬥蘿見她香汗淋漓、發絲微亂的模樣,頓時心疼不已:“容容!你怎麼弄成這樣?誰欺負你了?告訴骨爺爺,看我不收拾他!”
“沒有啦骨爺爺!”
寧容容連忙擺手,“我在訓練呢!您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寧風至輕咳一聲,從古容身後走了出來。
他麵色看似平靜,眼神卻已將女兒上下打量了數個來回。
她這才注意到骨鬥蘿身後的寧風至。
“啊!爸爸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