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舟悠悠的發出一聲歎息。
想了想歎了口氣,直接一記手刀下去,人直接暈倒。
“好好睡一覺吧!醉成這樣,跟死魚有啥區彆!再說了,真要發生點什麼,等你清醒過來,不得拿刀追著我滿大街跑?”
這小惡龍可不是真的溫順,他現在看到的隻是幻想罷了!
她骨子裡就是個暴脾氣的主。
不過話說回來,要真那樣了,不知,來日她再見玉小肛時,又會是何反應?
他將人扶進屋中,將她放好在床上,而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回到小院。
江雲舟揉著眉心。
來這個世界許久,竟然連頓‘肉’都沒吃上,真是有些浪費資源。
“不對啊,我也不是柳下惠,送到嘴邊的肉為什麼不吃?”
“明天,明天再來試探一次。”
如果還是這般身輕體柔易推倒,那他也可以來個半推半就...
現在每天對著花枝招展的徒弟們,晃得他渾身腦袋疼,實在是一種煎熬。
不願意跟三個徒弟住一塊,真是為她們好。
要不然哪天手搖被撞見,大家都尷尬不是嗎?
對於現在接觸到的女人,哪個不是各有風姿,獨領風騷,乃至人間絕色?
江雲舟現在很矛盾,明明很享受那些帶點顏色的東西。
卻遲遲不曾付諸行動,明明已經有到嘴邊的肉了,他還是沒敢狠下心吃掉。
就拿他來說,他現在十八歲,可是他靈魂卻不止十八歲。
十八歲的身體喜歡著二十八歲的女人,可靈魂卻喜歡十八歲的姑娘。
沒有人可以永遠十八歲,但卻總會有人剛好十八歲。
所以他對自己的三個徒弟,儘管心理上會有想法,但身體卻不會付諸行動。
而晚上的柳二瓏,明明是有機會趁虛入道的。
可心裡卻在告訴他,要想清楚了再行動。
這可不就是自相矛盾?
或許之前太過醉心於修煉,也或許是太過沒有存在感的原因,讓他始終沒有遇到讓他心動的女人。
也可能從前他得了色盲症,自從遇到寧容容三女之後,他才成功看到了黃色!
既然讓自己想清楚再行動,當然是想再給自己一個機會的。
如果是他被強迫的,那他就沒什麼心理壓力了。
......
江雲舟夜間出行的消息,被人悄悄傳進雪青河的耳朵裡。
當雪青河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一鬆。
還好不是個男同!
不過隨即又有些不爽,這家夥怎麼半夜跑到彆人的住處找彆的女人喝酒?
這孤男寡女,萬一乾柴烈火...
消息上可沒說兩人認識啊?怎麼就相談甚歡了?
一見鐘情嗎?狗屁,見色起意還差不多。
“這麼喜歡喝酒?行,等著...”
本想打探一下江雲舟的消息,沒想到打探回來一個樣的消息。
突然感覺奈子有些隱隱的脹痛...
“現在都男兒身了,為什麼還會來月經?”
翌日
柳二瓏剛剛醒來便覺得整個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一屋子的酒氣,提醒著她,昨夜酒喝多了。
腦中記憶碎片正在拚湊成形,表情也越來越精彩。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
她被自己昨天的行為給整得有些破防了,甚至不認識自己了。
這下形象算是全毀了,最重要的是不會被他誤會吧?
天可憐見,她柳二瓏從來不是一個這麼隨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