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走出學院,千紉雪正在門口等他。
微醺下的她臉頰泛紅,但江雲舟見過她真容,怎麼看這張偽裝的臉都不得勁。
“想好了?”
“當然!不過有件事你得老實回答我。”
“什麼事?”
“你都和哪些女人睡過?”
江雲舟摸了摸鼻子:“你這問題可真夠突然的。”
“說不說?”
“一個,就一個!”
“柳二瓏?”
“草,你又監視我!”
“我哪有,我猜的...”
千紉雪沒再有再說話,她才不會承認呢!
拉著江雲舟的手,迅速隱入夜色中。
她輕車熟路地把江雲舟帶到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
厚重的門一關,兩人已置身於千紉雪平日的閉關靜室。
“這裡是?”
“皇宮,我休息和閉關的地方。”
江雲舟啞然失笑:“這不還是密室?”
“彆管是不是密室,沒人打擾就行。”
話音未落,千紉雪就已經恢複女兒身之態,依舊美得令人屏息。
她主動上前勾著他的脖子,唇齒微動:
“雲舟,吻我...”
她現在彆無他想,隻想及時行樂,要不然再過幾年後,可就沒這麼多獨處的時間了。
江雲舟輕笑一聲,都能‘吃肉’了,誰還滿足於這些清湯寡水的?
他一把將千紉雪橫抱起來,精神力一掃便找到她的閨房。
將人往床上一放,江雲舟手法熟練地解開衣帶,將她纖細的身子圈進懷中。
兩人之間再無距離。
密室裡,靜謐被悄然打破。
隻剩下交織的急促呼吸,其間或幾聲壓抑的低吟,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撩人。
相擁的身影無聲詮釋著某種契合,彼此扶持,交融如一,在這場靈與欲的共舞中沉浮俯仰。
......
不知過了多久,至少對某人來說,仿佛過了很久。
當千紉雪從沉睡中醒來,就見一雙含笑的眼正望著自己。
“你、你怎麼還在這兒?”
剛醒的她腦子還有點迷糊,習慣了一個人睡,還真有點不在習慣。
不過睡得卻格外的安心。
很快昨晚的一切湧上心頭,臉頰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江雲舟挑眉:“好個渣女,吃完就趕人是吧?明明是你抱得太緊,我隻是不忍心吵醒你。”
千紉雪連忙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赤果的身體,鬆開手腳,小聲嘟囔: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有點不太習慣,要不你先回去?我、我想再休息會兒...”
“我已經幫你治療過了,想休息就再睡會兒,我先走。”
“好。”
她此刻完全清醒,並不後悔,也不難受,隻是有點尷尬。
酒勁過去了,她勇氣也消退了,這實在不符合她一貫的人設。
但轉念一想,在這個男人麵前,麵子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江雲舟整理好自己,臨走前又輕吻她一下:
“好好休息,有空我來找你玩。”
千紉雪低下頭,輕聲應道:“知、知道了。”
江雲舟嘴角一揚,通往女人心裡的路,果然有捷徑可走。
看,現在多溫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