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帝雖然聽到了江雲舟的話,但她沒有回應。
沒辦法,實在太緊張了,隻能繼續裝睡,可她的臉上乃至身上都已經微微泛紅。
她緊閉的雙眼之下,眼珠滴溜溜轉著,不知在盤算什麼。
隻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她有多羞愧,有多緊張。
她怕這樣做會被江雲舟看不起,又怕會被拒絕,可她已經用儘了所有的能力才做到這樣。
這個方法還是冰帝幫她出的主意,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有口不敢說,隻能用行動了。
在學院蹲守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等到江雲舟回屋睡覺。
說實在的,江雲舟推門進屋時,她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下了。
隻不過她還是沒有勇氣直麵,所以隻能繼續裝睡。
她自離開冰原之後,心裡就一直空落落的。
她拋棄了所有,離開了家鄉,渴望得到充實。
她不像冰帝那般,可以沒心沒肺,可她也羨慕冰帝可以每天這麼開心。
所以她需要慰藉,渴望安全感,渴望得到充實...
冰帝告訴她,想要充實很簡單,她自冰原至天抖城這一路上每天都很充實,滿滿的充實。
不過她沒有明說,隻告訴她,想要充實就去找老師。
冰帝還告訴她,她和老師之間其實就隔了一層窗戶紙,隻要捅破了就能立刻變得充實。
雪帝有些懵懂,不過她信了。
因為彆人能擁有的,她也想要。
所以她還是來了。
當她聽到江雲舟讓她彆跑的時候,她心裡是即緊張又心安。
若是換做另外一種情況,江雲舟把她趕走,那極有可能造成一種後果...
那就是用儘全部的勇氣,換來永久的自閉。
她正胡思亂想間,江雲舟已然清洗完畢。
不是,男人洗澡都這麼快的嗎?
如果隻是乾洗的話,確實有可能這麼快。
江雲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隻是想把先前身上的痕跡清除一下。
倒不是因為身體臟,最近一個月洗的澡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他也不想讓雪帝久等,所以著急了一些。
剛洗完,就直接鑽進了被窩,手臂一撈,把雪帝緊緊的圈進了懷裡。
她背對著他,兩人此刻心心相印。
被窩裡暖融融的,熱量全都是來自雪帝的身上。
江雲舟也知道她是在裝睡,此刻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當雪峰被手掌覆蓋,她更加不淡定了,隻覺得雪山在融化...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腦子裡一片空白。
完全忘記了冰帝跟她說過的一切。
江雲舟卻無所屌謂,畢竟雪女和任何人都不一樣。
她就像一張白紙,也沒指望拍一下她的屁股能有啥反應。
靜謐的房間中,隻聽江雲舟的聲音回蕩在她耳畔:“彆緊張,讓我來...”
她的身子被放平,嘴唇很快被堵上...
雪白的月光照在雪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層盈盈的白光,讓雪帝更添一層神秘的光彩。
她便漸漸迷失了自我。
某個時刻,她突然感覺和江雲舟之間的隔閡消失了。
風,是穿山過水。
花,是綻放零落。
雪,是日出消融。
月,是咫尺相望...
這一夜,雪帝從懵懂少女蛻變為略諳風情的女子。
她甚至有些上癮了...
這就是擁有血肉之軀才能體會到的歡愉嗎?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為何冰帝對此事如此熱衷,還樂此不疲。
她忽然有些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