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鳥看古小樹吃鴨脖,吃的歡心,似乎把剛才那事已經淡忘了。
他擦了一下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問“那個,那個,夏軍呢。”
古小樹歎了一口氣!眼神幽怨的看向水晶宮外一片碧綠的珊瑚觸角。
幽幽地說。
“哎~此情可待成追憶。”
接著又歎了一口氣,一臉深情的望著外麵的碧綠珊瑚。
“哎~曾經滄海難為水。”
鸞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疑惑的吸著氣,然後慢慢的向水晶宮外的碧綠珊瑚走去。
此時的碧綠珊瑚它的觸手隨著湖底浪花搖擺,如同拂堤楊柳醉春煙。
四周都是絢爛的珊瑚開著的花,不時有亮著熒光的魚從珊瑚裡遊過。
一群魚好奇的在珊瑚樹底下遊來遊去。
此時它們的上方一個帥氣的,昏迷的,男人雙手背後,被綁著吊在珊瑚上。
不時隨著碧綠的珊瑚搖擺!
如同吊死鬼一般,在黑夜裡隨風擺動!
要死了!
鸞鳥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古小樹,說好的此情呢!追憶呢!曾經呢!滄海呢!我都不好意思下此毒手啊喂!
怪不得人類會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古小樹依舊滿是眷戀,左手拿著鴨腿,右手拿著鴨脖,滿嘴油膩,用最柔情的話語說。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已掛東南枝!”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東南還是枝!”
“哎~”
說完一臉情傷的走回水晶宮。
水晶宮裡傳來幽幽的歌聲:“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這個容易受傷的女人,終此一生,也火般的熱吻!”
鸞鳥的臉已經做不出表情了!誰啊!他看著隨著水波飄舞的夏軍,再看著裡麵啃著鴨脖的女人!誰才是容易受傷啊!
幾千萬年的信仰已經崩塌了,他同情的看向被一根繩索無情的吊著的夏軍。
這個男人好慘!人類好慘!好同情!腫麼辦!好想過去把繩子解開。
可一想到月黑風高夜,古小樹一個人,靜悄悄的把一個魁梧的男人吊在水晶宮門口。
好怕啊!
算了,實在不行以後給他多燒點紙吧,兄弟一路好走!
夜晚,夏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被高高地吊在碧綠地珊瑚上上,回想到山洞裡發生地一切,嘴角上揚,寵溺地一笑,自言自語道。
“是我想錯了!”
刹那間,夏軍一個回旋,手背猛地將繩索掙開,然後平穩的落到了地上。
古小樹的房間,古小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姿難看,呼嚕聲此起彼伏。
夏軍靜靜的站在床邊頭疼,哎,睡得真死啊!
總感覺躺在床上的人,和山洞裡那個殺伐果斷的古小樹不是一個人,哎~好煩!
夏軍敲敲桌子,製造出響聲。
“呼~嚕~”
夏軍悄悄床頭,又製造點響聲。
“呼~嚕~”
“哎~大灰鴨煲了老鴨湯,誰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