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老奴跟隨陛下那麼多年,豈是那種小人!”
趙高麵色一沉,依舊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二。
隻可惜...他剛剛召喚叛軍入城早已失去民心,朝堂文武更沒人將他當回事。
“你...你若沒有證據,那就是血口噴人,老奴乃是被人利用的,請陛下原諒奴才這一次。”
趙高偷偷看向身旁被人皇幡控製的甲士,隻覺得心中發寒。
奈何為尋得一絲生機,隻能出此下策。
蘇明鏡見趙高矢口否認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禁往前麵走上幾步。
“小人初次將陛下帶走,麵如死灰,雙唇泛紫,儼然一副中毒的跡象,據我所知,那等症狀乃是毒箭獨有之物。”
當他剛剛將這句話說出來,滿朝文武儘數議論起來,似乎覺得始皇帝的毒素有待考究。
偏偏蘇明鏡擁有藍星史料作為依據,走到趙高麵前:“小人聽聞陛下前往大平台村前夕,在江邊見一條大魚,遂用弓箭射殺,不知...此事是否是真的?”
“確有此事,寡人見那魚之大,一時心血來潮,便將那大魚射殺在江中。”
眼見嬴政親口承認自己射殺大魚,蘇明鏡便走到一旁:“而據小人得知,那箭頭乃有著見血封喉的奇效,這毒素...不知歸何人保存。”
嬴政朝著趙高滿含深意看一眼,似乎已經預示著那毒素究竟在何人手中。
蘇明鏡並未停歇,而是喋喋不休將當日之事儘數說出,就好像帶著他們重新回到那一天。
“總管太監見陛下興起,不禁將毒箭淬毒,交於陛下射殺大魚,而他則是悄悄將那毒液混跡於茶水,待陛下將大魚射殺,心情大好便一口服下。”
能夠貼身給予茶水的人,普天之下可就隻有他趙高一人,其他人甚至連身邊都沒法靠近。
“胡...胡說八道,老奴從未做過這等事情,況且當時有不少甲士在場,奴才如何能下毒,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嬴政見趙高依舊擁有反駁之力,猶如看待三歲小兒一般朝著趙高看去,早已在心中將他定位死罪。
隻不過見其跟隨自己多年,正在盤算用何種罪行將其定罪。
蘇明鏡看著嬴政依舊不為所動,雙手抱拳:“既然總管太監需要證據,那小人便將證據給你拿上來。”
當二人得知他手中竟然擁有毒害嬴政的證據,雙眼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
趙高覺得自己手法極其隱蔽,那東西更是丟入於江河,根本無人能尋得。
而嬴政則是覺得蘇明鏡從始至終於自己同行,根本沒有時間找尋那證據。
“你可彆信口雌黃,欺君之罪同樣能將你打入天牢。”
嬴政平淡的言語輕飄飄落下,好似在提醒他不要胡言亂語,否則自己這條小命就要保不住。
偏偏蘇明鏡根本沒有停口的架勢:“據小人得知,陛下曾經在馬車上留下一道遺詔,上書傳位於太子扶蘇,不知...那信息可有大臣知曉?”
當他剛剛將這句話說出來,滿朝文武的麵色驚變。
而正是他們的變化,讓嬴政覺得自己的遺詔被人惡意篡改,否則也不會有胡亥當道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