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精簡後宮,嬴政向來就不是那等人,自然毫無依據,倒是覺得此建議深得我心。
“寡人若是讓你將這新政寫於書簡,不知你可有這能力?”
精簡朝堂,得罪的人可不僅僅隻有數十人。
波及深廣,那自然擁有不少罵名。
反觀蘇明鏡則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名聲,秦朝若是能繁榮富強下去,指不定能將地圖板塊擴大到極限。
嬴政見其毫無顫抖之意,哈哈大笑起來:“好,有寡人曾經的風範,明日早朝...寡人命你頒布新政。”
眼見時辰已經不早,也沒有留下蘇明鏡的打算。
父子才剛剛團聚,總不能連一頓晚飯都不讓他們兩個人吃。
隻見蘇明鏡心急慌忙回到府衙,直接朝著舅父所在的屋內走去。
當他來到門口,正巧看見蒙恬手持兵刃嚴陣以待。
“見過皇孫殿下。”
蘇明鏡輕輕擺手:“蒙將軍,不知父親可在裡麵?”
“太子殿下正與太醫在其中做交流,您舅父應該無恙。”
當蘇明鏡得知這事,悄然鬆一口氣,推門而入。
扶蘇和禦醫齊齊轉過頭看向後麵,發現蘇明鏡孤身一人走來,這才繼續他們的討論。
“舅父...應該...”
“放寬心,舅父僅僅水土不服加上身體有著傷勢,隻需好好調理一段時間,便能恢複痊愈。”
蘇明鏡得知舅父沒有性命之危,緩緩來到舅父跟前,為其蓋好被褥。
可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本太子這段時間會時常過來查看,若他的病情好不了,那你的項上人頭...”
“太子殿下,老夫定然將其治好。”
若連這點傷情都治不了,太醫可沒有辦法留在太醫院為皇室中人診斷。
整整一夜,二人都沒有合眼,看著舅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情極為複雜。
扶蘇覺得自己愧對蘇明鏡一家,得虧他們已經團聚,否則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反觀蘇明鏡則是覺得自己愧對舅父,分明讓他在家等待享福,卻落到這樣的下場。
隻見扶蘇朝著他看上一眼,滿臉好奇用下巴點點門口:“那等甲士...你從何得來,為何擁有如此鐵律?”
擁有這樣的紀律,連他那等虎騎都跟不上。
剛剛他正臉見過那等甲士,發現他們對自己麵不改色,甚至連呼吸都顯得極為均勻。
扶蘇堅信隻需蘇明鏡一聲令下,他們可都成為死士,將蘇明鏡的仇人撕成碎塊。
蘇明鏡見他們對自己人皇幡控製的甲士極為好奇,心頭則是盤算著為他們找一個借口。
否則人人都來追問,此等秘密終有一天會瞞不下去。
“他們僅僅聽命於我,可沒有父親所說那般,而我也沒有勇氣養那所謂的死士。”
皇室之中任何言語都存在著試探之意,若是自己承認飼養死士,恐怕不日將會被人所針對。
眼見時辰已到,早朝時辰可不能耽擱。
蘇明鏡將那新政記於心間,火速刻錄,帶著竹簡前往那金碧輝煌的大殿。
而從這日開始,秦朝的朝綱則由他蘇明鏡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