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麵前煙霧繚繞,她被熏得直咳嗽,一手捂著口鼻,一手不停地在臉跟前扇風。
惡劣死了,這男人真的很惡劣,而這份惡劣,她不知道是在她麵前才展現,還是對彆人也這樣。
葉江鬆開她,大手揉了揉她頭:“這時候不知道躲了?”
溫如許急忙走到一邊,離他遠遠地站著,幽怨地說道:“你以後能不能彆對著我吐煙,我聞到煙味不舒服。”
葉江姿態倜儻地斜倚著欄杆,嘴角勾了勾:“好。”
溫如許見他答應得爽快,朝他軟軟地笑了笑。
葉江看著她柔軟恬靜的笑,心裡一蕩,頓時便有了反應,喉結急促滾了滾,朝她招了下手:“過來。”
溫如許剛走到他麵前,便被他猛地拉到懷裡。
男人胳膊肌肉緊繃,遒勁有力,將她拉得直接撞在了他胸膛上。
溫如許正想退開,卻被他按得更緊了,兩人緊密相擁,溫如許僵住。
她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
葉江從兜裡摸出一顆薄荷糖,塞到她手中。
溫如許說:“我不喜歡吃薄荷糖。”
葉江:“喂我吃。”
溫如許撕開薄荷糖紙,捏著小小圓圓的一粒糖喂到他嘴邊。
葉江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張嘴含住她捏在指間的糖。
濕軟的舌掃過指尖,溫如許一顫,慌忙收回手。
她正想走開幾步,葉江卻再次抱住她,將她抵在欄杆上,低頭吻她唇。
溫如許急促地喘著氣,眼睛水霧迷離。
葉江氣息也不穩,胸膛起伏劇烈。
“肉肉。”他摟住她腰,大手輕撫她緋紅的小臉,深邃的鳳眸烏沉沉地看著她,“定下心跟我,好不好?”
他活了將近三十年,隻看上這麼一個姑娘,想好好對她。
溫如許笑著說:“我現在就跟著你的呀。”
撫摸著她臉的手緩緩下滑,修長的手指點在她胸口上,男人聲音粗啞地說:“這裡,我要你這裡,給嗎?”
河畔的燈光刺進他眼中,宛如煉獄業火在焚燒。
溫如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像是置身於熊熊業火中。
“三哥。”溫如許笑著與他對視,聲音溫柔地說,“我沒有辦法左右這顆心。”
葉江瞬間沉下臉,眼中業火燒得更旺了。
溫如許卻笑得愈發溫軟柔順:“但是你可以自己來拿呀。”
葉江一下笑了,食指勾住她下巴往上抬,笑得又痞又欲:“玩我呢?”
溫如許被迫仰起頭:“不敢。”
葉江在她唇上叼了口,嘴角勾得很深:“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乖乖等我回來。”
溫如許柔聲答應:“好。”
葉江見她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舍,胸口莫名地發悶,又強調一遍:“等我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