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直搖頭：“不能！”
葉江得意地笑了聲：“所以，我為什麼要自卑？”
溫如許：“是你自己酸裡酸氣地說二十歲真年輕。”
葉江：“……”
溫如許說完就後悔了，連忙解釋：“但我喜歡成熟的男人，大十歲這種正合適。”
葉江握著方向盤的手倏然收緊，喉結急促地滾了滾，再次停下時，他轉過臉看向溫如許，目光如海一般深：“再說一遍。”
溫如許不說了，偏過臉不看他。
葉江抬手撫摸她頭：“乖，說了我就原諒你。”
“誰要你原諒？”溫如許猛地轉回身，“我又沒做錯事。先不說我沒有答應他的邀請，就算答應了又怎麼樣？”
葉江眯起了眼。
溫如許：“葉江，你總說讓我好好跟著你，永遠跟著你這種話。可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令人窒息，試問誰願意一輩子跟著你？”
葉江怒極而笑，嘴角提一下又一下，笑得又冷又狠。
溫如許心裡其實很害怕，卻還是壯著膽子繼續說：“我是人，不是你的掌上玩物，是人就有社交活動。同學朋友邀請我參加生日宴，至於想不想參加，能不能參加，不該由你決定，而是由我自己決定。我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參加就不參加。”
葉江把車開到一處廣場邊，停了下來，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轉身壓向溫如許，大手捏住她下巴。
“不該由我決定，還你想參加就參加？”葉江聲音冷到了極致，冷得瘮人，冷中帶著狠，“誰給你的勇氣說這話？”
溫如許拍開他的手：“你如果隻是把我當金絲雀養，以後就不要再說讓我愛你，永遠跟著你這種話！那會讓我感到惡心！”
葉江氣得呼吸都粗重了起來，捏著她下巴的手猛然收緊。
溫如許痛得流出生理性眼淚，卻硬忍著沒吭聲。
葉江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唇。
溫如許皮膚嫩，嘴唇更難，輕輕一咬就破。
血珠子冒出來，被葉江吮走，又進入溫如許口中。
溫如許用力推開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血，大口大口喘氣。
葉江點了根煙，咬著煙嘴說：“我不想跟你吵架，乖一點，彆再惹我生氣。”
溫如許：“是我想跟你吵架嗎？是你自己發瘋……”
“溫如許！”葉江聲音一凜，“乖，彆說話了。”
溫如許再次感到了滿腔的無力感，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她跟他耐心解釋了，可他偏不聽，還陰陽怪氣的拿年齡說事。
她玩笑般說了他一句，他就揪著不放。
他到底要怎麼樣？
難道真的要把她當成金絲雀那樣，把她關在籠子裡，讓她徹底失去自由他才高興？
可是憑什麼？
憑什麼啊？
溫如許眼中含著淚，聲音哽咽道：“葉江，你到底想要怎樣？或者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葉江吐了口煙，嘴角隱隱提了下，欲笑不笑地看著她：“我要什麼，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