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這樣一個強大狠厲的男人,溫如許又怎能不懼怕?
“看什麼呢?”葉江見身旁的小姑娘目光呆呆地看著前方。
不巧的是,白聽潮正好從一側月門走了出來。
溫如許回過神,正好與迎麵走來的港區白家太子爺對上眼。
白聽潮穿著一身偏休閒的白色西裝,身高腿長,肩寬腰窄,光風霽月般的氣質令人眼中一亮。
溫如許跟在葉江身邊,見了不少所謂的高乾貴公子們,而那些人,無一人身上有這種清冷矜貴的儒雅氣質,總之沒一個體現出了“貴氣”,展現出的全是混不吝痞氣。
傅宗陽也好,顧景深也罷,哪怕是葉江的堂弟葉封侯,以及葉江的得力助手謝昆琦,朱彥等,都沒有這種清風朗月般的高雅氣質。
就連葉江都沒有,葉江的氣質是冷漠的、狠厲的,像深秋的霜,凜冬的雪,是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強大氣場。
傅宗陽這群人就更不用說了,典型的紈絝少爺,吊兒郎當,玩世不恭,一個賽一個的浪蕩。
溫如許剛回神,因白聽潮的出現,又短暫地愣了下神。
葉江夾著煙的手搭到她肩上,強勢地扳過她臉,懲罰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下,將她淺粉的唇瓣咬出嫣紅色。
顧景深咳了聲,忍著笑背過身去。
溫如許又羞又惱,抿了抿唇,小聲罵:“有病!”
葉江霸道地擋在她麵前,阻止她看白聽潮。
白聽潮走上前,笑著讚道:“恭喜葉總,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了東南亞市場。”
葉江嘴角一勾,語氣淡淡:“還是費了點兒力,老命差點搭進去。”
白聽潮自然是不信的,葉江的能力和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六七年前就能在東南亞攪風弄雨,更何況是現在。
顧景深也遞給白聽潮一根泰山佛光,三個男人站在湖邊抽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起生意上的事。
什麼老城改造,航天軍工,期貨做空等,溫如許聽不懂,也沒興趣聽,轉身去了一旁的亭子。
葉江沒阻攔,隻是對著她的背影叮囑道:“彆走遠了。”
傅宗陽跟葉封侯一前一後回到院中,正好聽到葉江的話。
傅宗陽笑著打趣:“三哥怎麼跟管小朋友似的?”
葉封侯欠欠兒地接話:“跟三哥比,小許可不就是小朋友嗎?”
葉江吹了口煙,眯著眼看向葉封侯:“閒得沒事了?”話鋒一轉,“既然這麼閒,明天去緬北幫我管理新工廠。”
葉封侯嚇得直擺手:“彆彆彆,三哥饒了我吧,我身嬌體弱的,哪兒能去那種地方。”
顧景深說:“人嬌滴滴的小姑娘都去了,侯爺總不能連個柔弱小姑娘都不如吧?”
葉封侯嘿笑一聲,說了句葷話:“能在三哥身下活到現在,那可不算弱。”
其餘三人強忍著笑,沒人接他的話。
葉封侯說完就後悔了,正準備道歉,還沒來得及開口,葉江一腳踹在了他胸口上,直接將他踹到了湖中。
溫如許聽到撲通一聲,慌忙轉頭去看,隻見葉封侯在水裡撲騰。
而遠處,葉江像是沒聽到一樣,單手插兜,悠閒從容地走向主樓。
傅宗陽等人,也都從容不迫地跟在他後麵。
葉封侯看到溫如許,朝她揮手:“小嫂子,救我。”
溫如許沒理他,急忙從亭子裡下來,路過湖邊時加快了腳步。
然而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顆石頭,打在了她膝蓋上,導致她腿一軟,腳下打滑,摔進了湖中。
撲通聲讓前麵的幾個男人停了下來。
葉江緩緩轉過身,正好看見溫如許在湖裡掙紮。
傅宗陽挑了挑眉,驚訝地說:“小許可真善良,竟然還跳下去救葉四。”
葉江臉色鐵青,周身寒意凜凜,眼神陰沉得可怕。
顧景深說:“可能是不小心摔下去的,小許一看就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
葉江偏頭看向顧景深,眯了眯眼:“怎麼,你很了解她?”
顧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