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哪裡記得葉江喜歡用的姿勢,每次她都被弄得暈暈乎乎的,事後就一個感受,這男人強得可怕!
簡直不是人!
他本身就很大,雖然她沒見過彆人的,但僅憑她跟他之間的差距,也能判斷出他比一般人大,因為每次她接納他都特彆吃力。
偏偏他又耐力驚人,一次至少三四十分鐘。
溫如許壓根不知道他喜歡哪種姿勢,隻知道他在這種事像狼一樣凶狠。
於是她便隨口回答了一句:“後麵吧。”
葉江奸計得逞,笑得又痞又壞:“乖寶猜對了。”
溫如許看著他一臉壞勁兒的笑,腦抽地說了句:“我發現,你跟葉開禮其實挺像的,你們不愧是叔侄。”
說完她恨不得咬舌自儘!
果不其然,葉江眼眸一沉,猛然咬住了她唇。
接下來,溫如許先是趴在沙發上,趴了半個多小時,又被抱到床上,依舊是跪趴的姿勢。
“不要把我和彆的男人比。”葉江猛地轉過她身體,大手掐著她腰高高地提起,又重重地按下,“彆再有下一次,知道了嗎?”
溫如許像個斷了線的破碎娃娃般被他掌控在手中,任由他肆意把玩。
“知道了。”她淚眼盈盈地看著他,柔弱地答應。
葉江把她按進懷裡,吻了吻她唇,呼吸粗重地說:“說愛我。”
溫如許不說,緊緊地抿住嘴,像失了聲般不發一言。
葉江撫在她腰後的手猛然一按:“說!”
溫如許叫了聲,慌忙咬住下嘴唇,目光濕潤地看著他,一副打死也不說的倔強表情。
葉江再次她把轉了過去,一下比一下重,強勢地逼迫她:“說愛我,許許,說愛我,說!”
“說”字仿佛挾裹著千鈞之力,又冷又狠地從體內衝出來。
溫如許不得已妥協,顫著聲說:“我,我愛你。”
“愛誰?”葉江壓到她背上,啞聲逼問。
“愛你。”溫如許氣息不穩地說,“我愛你,葉江。”
葉江抵著她,嗓音沉沉地笑出了聲:“再說一遍,寶貝,再說一遍。”
溫如許身體一軟,直接趴在枕頭上哭了出來。
葉江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輕撫她白皙濕潤的肩,沉喘著說:“愛我是一件很難過的事嗎?”
溫如許哭得更凶了。
葉江無奈地歎息一聲:“不愛就不愛吧,彆哭了。”
第二天早上,溫如許起床後,眼睛不可避免的腫了。
她站在盥洗台前,看著鏡子裡自己微腫的眼皮,正打算用冷水洗一下臉,剛打開水龍頭,突然體內湧出一股熱流。
一算時間,生理期到了。
處理好後,她不敢再用冷水洗臉,調成了熱水。
洗完臉下樓,她捂著肚子來到餐廳。
葉江皺了下眉:“怎麼了?”
溫如許:“月經來了。”
葉江:“……”
溫如許對上葉江幽沉沉的目光,心尖一抖,急忙解釋:“我又不是故意的,到日子了嘛,這種事我也沒法控製,是你自己回來的不湊巧。”
眼見葉江臉色沒有緩和,她又小聲說:“再說了,昨天晚上你要了那麼多次,又不是一次沒要。”
昨天前前後後,總共加起來有六次。
床上,浴室,沙發。
還不包括在望京溫泉池的那次。
最慘的是沙發,她才買不久的懶人沙發,弄得到處都是。
早上起來,她特地看了眼,粉色沙發上布滿斑駁的痕跡,沒法再坐,隻能扔了。
葉江為她拉開座椅,聲音低沉地說:“欠著,七天後補回來。”
溫如許坐下後,抬起頭回他:“什麼意思?怎麼就欠你了?”
葉江勾了勾唇:“不想欠,那就……”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了句,“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