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後,眾人又重新找了另一棵大樹,張起靈檢查了一下,確保不會再有蟲子。
黎簇抓緊在身上四處檢查,長舒一口氣。
萬幸,他的血一般蛇蟲鼠蟻都不會靠近,不然要是被這些東西爬上身,黎簇得膈應死。
同一棵樹下,六人的悲喜並不相通。
除了黎簇和張起靈,其他人都被草蜱子咬得又癢又疼。
阿寧突然拔出潘子腰間的刀,朝吳邪道:“轉過去,把褲子脫了。”
吳邪被嚇得死死捂住褲子:“你想乾什麼?”
阿寧道:“那些蟲是一種草蜱子,給他們咬了很麻煩。如果不想以後趴著睡的話就抓緊把褲子脫了,等一下他爬到你的褲襠裡你這輩子就完了。”
此話一出,吳邪還真覺得敏感部位有點瘙癢。
黎簇聽著,視線不可避免的跟著往下移動。
吳邪臉都漲紅了,但他當然不可能在眾人麵前裸露自己的屁股。
一番爭論後,吳邪和胖子躲到遠處相互處理,阿寧和潘子隻有手臂被咬了幾口,自己就可以解決。
潘子主動詢問黎簇:“小黎兄弟,需不需要我幫忙?”
黎簇搖搖頭:“我沒事。”
潘子有些驚奇,卻也沒說什麼。
但這幾天的相處讓他看出來,這個青年身上秘密不少,卻不喜歡被人打聽。
之前在魔鬼城遇到屍鱉的時候,阿寧就知道了黎簇血液的異常,但她也沒說什麼。
旁邊而張起靈突然動作,看樣子是要離開樹下。
黎簇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卻隻收到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而後直接進入雨幕中。
?
黎簇緩緩扣出一個問號,這是什麼意思?
遠處突然傳出驚天動地的慘嚎,成功吸引了黎簇的注意。
黎簇心口不一的搖搖頭惋惜:唉,真可憐呐。
不一會兒,吳邪和胖子滿臉尷尬的相互攙扶著回來了。
探討了幾句草蜱子後,吳邪就發現了不對勁。
“小哥去哪裡了?”
潘子和阿寧將視線轉向黎簇。
黎簇又緩緩扣出一個問號,看他乾嘛?
阿寧也疑惑:“他走的時候不是跟你對視上了?沒說什麼嗎?”
姐姐,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黎簇一臉冷漠:“沒有。”
胖子擺擺手:“天真,你啥時候見小哥離開打過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