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布取掉，看他這樣子也說不了話。”
謝淮撩了撩袍子，站起身走到王已身邊，一腳踩到他的手上，用力碾了碾。
劇痛傳來讓王已忍不住想叫喚，可嘴已經被打爛了，血卡在喉嚨裡，讓他根本發不出聲音。
“疼嗎？”
謝淮笑著問：
“既然知道疼，怎麼還用這雙手去害人呢？”
王已疼得不行，他感覺他的手骨已經被謝淮踩碎了，他哆嗦著想用另一隻手去拂開謝淮的腳，還沒碰到就被對方嫌棄的躲開。
謝淮回到座位上，接過來福遞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說，是不是大皇子讓你去欺負秦翰林的。”
“……”
“不說？讓我猜猜，你不會是想著等回去之後去大皇子那告狀讓他對付我們謝家吧？”
王已身子僵硬了一瞬，謝淮看的清楚，臉上閃過不屑：
“人長得醜想的還挺美。你說，我要是去找大皇子說願意用我謝家的資產扶持他，那大皇子會不會把你當做謝禮交給我處理？”
王已慌了，他知道大皇子現在正需要錢來打點，而謝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你……想，想，想知道……什麼？”
“早這樣不就好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是……是。大……皇子，讓……讓我……給秦，秦樂點……教，教訓。”
“繼續。”
“大……大皇，皇子說，要是……秦樂認識到，到錯誤，他就……放他一馬，要是……冥頑不靈，就……就讓他，他在朝中，待不下去。”
“還，還說，到時候，秦樂……一無所有，就會去求……求他。”
謝淮抬眼看了一眼身側的男子，得到對方肯定的點頭後，眸光變得晦澀。
看來他得快點找到太子，做筆交易了。
“謝……謝少爺，還……還有什麼要，要問的嗎？”
王已一說話就往出來吐血，現在地板上都是他吐出來的血跡，屋子裡也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謝淮嫌棄的以袖掩鼻：
“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上今天先放過你，不過，你今天跟我說的話算不算背叛大皇子？要是傳出去，大皇子還會用你嗎？”
王已臉上的喜色一僵，他本來想著被放過後就去找大皇子，但現在謝淮的話提醒了他。
他要是去告狀，大皇子一定會問起所有事情的細節，他沒有能撒謊騙過大皇子的把握，到時候大皇子肯定會對他有所芥蒂。
疑人不用，他再想攀著大皇子走下去可就難了，說不定還會因為懷疑處理掉他。
而且就算大皇子生氣，像謝淮說的，用謝家的資產做籌碼，大皇子也不會動謝淮。
要是他不去告狀，當沒事人一樣繼續聽大皇子的話教訓秦樂……
王已打了個哆嗦。
謝淮能抓他一次也能抓他無數次，怕是到時候他還沒活夠就死在謝淮手裡了。
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的太明白。
王已趕緊轉變了態度，恭恭敬敬的朝著謝淮：
“在下都……都聽……聽謝少爺的。”
“好。”
謝淮滿意了：
“你呢還是跟在大皇子身邊，他要是再有什麼想要欺負秦翰林的念頭，你就來告訴我。放心，隻要你好好幫我做事，我保證你壽終正寢。”
“是……是，多謝……謝少爺。”
……